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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男孩》化用灰姑娘之典,講敘主角小鴨半生顛簸,老年時作為方爺爺,和看護小任相遇而回憶過往的故事。此故事中,照顧與被照顧者皆是性少數,形成了陰性的關係網絡。《灰男孩》雖非建構於架空背景,卻驚人地描繪了一個當代臺灣的敵托邦(Dystopia)景色⋯⋯
2月
14
2023
《灰男孩》最大的工程是進行更為精練的縮減,特別是全劇以「劇中主角小鴨的媽媽希望他不要去讀軍校」作為開場,並將這種輕忽母親告誡的悔恨充盈於全劇的縫隙之間,正呼應了《霧航》此書的副標「媽媽不要哭」,作為《灰男孩》暗藏於時代控訴背後的情感引線。
1月
16
2023
《上帝公的香火袋》則更傾向幽微的傳說講述臺灣政治史,並從社會中的小人物完成心願的「雨過天青」,達成一種治癒的、走向未來的效果。(蘇恆毅)
7月
04
2022
他是我們每一個臺灣人都有可能形成的模樣,甚至確實是我們的部份模樣,在我們每個人的多元宇宙裡,我們都有可能成為阿文。(吳依屏)
5月
26
2022
《金銀鐲》的銀鐲並非如金手鐲為實質物,而是以舞臺中間的圓形投影光環作為陰的隱喻,於此空間中,泯除了過去與現在、人與鬼的界線,如同白晝與黑夜之交會,陰與陽、生與死在同一個時空中映現。(林慧真)
5月
03
2022
這些片段場景中的「行動」,皆不是我自己「主動」的選擇,而是跟我同行的演員在替我做的「行動」。「他」到底是我的枷鎖,還是救贖的力量?
2月
16
2022
同志與白色恐怖,乍看關聯稀微,然確實有些相互投射的空間,這也是本劇精妙、驚喜與深刻之處。同志此一設定,牽引出對自我探索與認同的「我是誰?」大哉問之外,更將焦距拉遠到臺灣的身分與認同,借此喻彼。
1月
13
2022
在邱安忱的筆下的人物,展現強烈的慾望使得每個人的行動線相當明確、透明,利用多種自由權利側擊回應白色恐怖與人權迫害時代的壓迫體制。不僅如此,當身為中年傳統男子意外發現了自己的父親和兒子皆是「酷兒」時,他反而從一名「受難者」轉為扮演「加害者」,突如其來的驚嚇和挫敗感令阿文開始正視與自己不同的臉孔,的確是為「苦難之外」的經歷開展新的敘事路徑可能。(簡韋樵)
12月
29
2021
《紅色青春》與其他白色恐怖戲劇作品不同的地方正在於,它清楚地交代了1950年代的政治受難者在「受難」前所發生的事。⋯⋯故事儘管是虛構的,但其實在歷史上「皆有所本」,主要的案件原型是1950年爆發的「台灣省工委郵電總支部案」。(張智琦)
12月
22
2021
因此,懷想殉難者的逝言,或許也是對享受當下美好的確認,而這便是「人權生活」的真實意義?無論是藝術想像,或政治啟蒙,或許在生活日常中,更能顯現其可貴與必要?(陳正熙)
12月
15
2021
今年邁入第二屆的「人權藝術生活節」,活動主題「異端的回聲」對應過往威權年代,⋯⋯不過,一場溫馨雅致、具藝術美感的開幕音樂會,是否稀釋了人權這麼個沉重主題,又或者,反而藉此音樂藝術的饗宴,讓人願意再度憶起曾在台灣土地上因遇害而休止的生命與聲音?(施靜沂)
12月
13
2021
《愛唱歌的小熊》從蔡焜霖先生的受難經驗,編作繪本,並改編為同名親子劇。⋯⋯對年幼者要何以啟齒這段殘酷不堪?該從什麼角度關心著「轉型正義」?訴說的限度應畫在哪邊?他們需要知道多少?又能真實感受到什麼?皆是創作者需要衡量和不斷自我審視的必要步驟。(簡韋樵)
12月
18
2020
主創團隊在闡述歷史的同時,好像又不斷地反問自己「為什麼由我們說出他們的故事?這又是憑什麼呢?」,在這不斷的辯證與反思當中,或許才能跟當事者更加靠近,作為劇場創作者並不是以一個更高的姿態「協助」受難者,而是源於這些感知,把自身放在跟受難者一樣的視野。(陳品禕)
10月
28
2020
於我而言,《無/法/對/白》的珍貴之處在於創造一個場域,在演出當下使參與者產生與歷史時空共振的可能。共振之一是演出團隊形塑了一個開放的發表場域,使觀眾感到安全的在其中交流討論,觀眾對辭彙如「白色恐怖」、「壓迫」、「反『中』」在各表己意之下重新釐清,在歷史繩索上來來回回碰觸摸索對話;……(梁家綺)
10月
20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