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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老年性失智,只是將我們每個人認知所限的「自我」囚籠,更加放大而已;我們或多或少都活於自我的幻覺之中。但這不是《幸福老人樂園》的命題,故事回到林台坤身上。女兒小如來到海堤邊,心情平靜地接受父親對她的陌生人設定,不料林台坤腦內流沙再度搖晃,將小如認成了跳海早逝的妻子。此時哪個林台坤的人生版本才是真的,似乎已不再重要。(林乃文)
3月
12
2021
一看即為虛構的攝影棚,化解了對「忠實再現」的不合理期待,沒有媒體機制(鏡頭的聚焦、邊條的強調)的中介,觀眾不僅直接面對與談者,更能整體地觀察、比較、評論與談者的論述,清楚意識到表象與實質、膚淺作秀與實質論證、個人利益與公眾權益的差異與矛盾。(陳正熙)
9月
14
2020
無論是《單向封鎖》或是《揚帆》都是企圖很大的作品,因應處理議題的複雜性,也嘗試不同的觀演互動模式,期待就此達到不一樣的體驗與討論。然而不可諱言的也是,當觀演關係變得複雜與開放,作品本身的結構設計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挑戰,因為要能有效地「互動」,那就必須給予觀眾真實的權力與自由。但這之中又有一個困境:觀眾的自由須有意義與真實,卻又要能夠是團隊能夠處理與管理的──一切必須經過良好的設計。(黃馨儀)
9月
08
2020
法對肉身具有絕對制裁權,因此這是觀眾身體感最接近國民黨政權的時刻,因為「法律之於生命的原初關係不是應用,而是棄置」。不同於鍾喬認為「現在的問題在於⋯⋯如何將當年任何萌發皆是壓殺的禁忌,轉化為劇場再現的情境?」,筆者認為對威權體制的仿擬,在此環節立體且鮮明。(張敦智)
12月
03
2019
讓身體回到歷史的「共時性」中,是紀錄劇場一項很鮮明的功能。《非常上訴》以這樣的元素,進行以當下剖析歷史的行動。因為時空架構在法庭上,我們發現從過去到當前、從戒嚴到解嚴後的今天,法庭所象徵的威權或權宜轉換,並未有太大差別的轉變,且處於相當類似的脈絡底下。(鍾喬)
11月
27
2019
白色恐怖應該是這齣戲的基底,但是,他們真正想說的應該是在這個家庭裡,每個女人因為愛著對方,所以經常用欺詐、試圖隱忍的方式,讓這個家繼續維持和平。(劉祐誠)
1月
05
2019
劉沁  
整體上,蘭室為現地製作的良好基材,各演員亦精彩獻技,製成想像力豐沛的內容,但可惜完整歷史脈絡只交由演前導覽,且無編導作戲劇首尾連貫的文本編排。(劉沁)
11月
22
2018
坐在電腦前回溯此作,引領我回到那些場景的記憶,不是鮮明的表演,而是那些殘缺、阻礙表演發展的「缺點」。(劉祐誠)
11月
16
2018
舞蹈和由語言所帶入的故事情節中分割成一片片拼圖,但這些拼圖究竟是邁向一個整體畫面?還是各種黑夜的部分碎片?在跨越每一片拼圖的過程中,我就回到觀看這齣戲的起點,可酒若入喉,不該是要越喝越醉的嗎?(方姿懿)
11月
15
2017
透明簾幕的設計,這種透明感將空間進行有層次的切割,並讓劇場空間得到延展,似乎暗示著這一切背後還有背後,與網路生活的意象不謀而合。只是劇場建立起這種具層次的意象,但未對建立起來的意象進行挑戰蠻可惜的。(黃雅慧)
9月
28
2016
此劇嘗試將個人(小智)的遭遇代入於病態社會之中,推論至更宏觀概念上的身不由己的處境。然而這樣過於開放解讀的處理,將所有的犯罪個案無限上綱推論至社會環境的錯,那只會是「解釋、理解和解決」社會議題的另一種困境。(林子策)
12月
21
2015
像是一幅多焦視野、將遠近空間與今昔時間壓縮為平面的傳統山水畫,再以「奔與不奔」的徬徨心理狀態作為延續,連結這些不斷被翻轉、重新定義的關鍵字。(白斐嵐)
8月
27
2015
所謂的「一百零八種迷路的方式」並不是說《夜奔》繞得多遠,反而始終在同一區塊裡打轉、繞圈。看似走進傳統戲曲、現代劇場、古典文學、當代詮釋的漩渦裡,在忽略其具體意義與核心的情況下,如失魂的游盪,甚至是狂飆。(吳岳霖)
8月
27
2015
作為一場實驗劇作,同樣可以歸為現代為體,傳統為用;傳統只是元素與符號,作者欲言說的是一場具有現代意識流手法的夢境。但白日夢一場,醒來之後,未汗涔淋漓,也未酣暢怡人,混沌之中,除了夢影還是只有夢影。(紀慧玲)
8月
26
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