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陳武康在機器前後調整速度,時而輕鬆慢跑、時而快速奔馳,他揮汗如雨、大口飲水,而不斷運轉的機器,與在機器紐帶上隨波逐流的奔跑者,帶出了無法停止的資本主義運轉系統的勞動邏輯⋯⋯(張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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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則是尋求他人的代理,把他人帶往我所謂的「人物導向」的維度。在此,我們不妨把Claire Bishop的「活人裝置」改譯為活體裝置。《村》的生命政治便在於此,不是根據它對疫情的指涉,而是很實質出現在作品身上:玻璃屋這個活體裝置。(陳泰松)
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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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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