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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則是尋求他人的代理,把他人帶往我所謂的「人物導向」的維度。在此,我們不妨把Claire Bishop的「活人裝置」改譯為活體裝置。《村》的生命政治便在於此,不是根據它對疫情的指涉,而是很實質出現在作品身上:玻璃屋這個活體裝置。(陳泰松)
9月
02
2020
所有一切都在酒店內發生,但情感早就溢出酒店之外。其中,故事的成立更支撐於演員的個人特質、情緒累積與表演張力。(吳岳霖)
7月
09
2018
創作者在現實所觀察到的歧視確實存在,但展演卻忽略其社會成因與條件,以截然不同背景,複製大量空洞的歧視,供展演機器本身消化與吞食。這是為了展現歧視,意外施加於觀眾的異化。他們的生命經驗本身不適用於此,只能因應商品陳列的空間邏輯改變自己的行為,並因此遭批判與分析。(張敦智)
12月
19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