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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偵探機器』的劇場,劇場本身就是最大的表演者」。《偵探學》實踐這句話的作法,是運用許多大型的升降機具、投影設備,以一種異於尋常的極近距離與觀眾互相交流、試探。(蔡孟凱)
8月
10
2022
《村》則是尋求他人的代理,把他人帶往我所謂的「人物導向」的維度。在此,我們不妨把Claire Bishop的「活人裝置」改譯為活體裝置。《村》的生命政治便在於此,不是根據它對疫情的指涉,而是很實質出現在作品身上:玻璃屋這個活體裝置。(陳泰松)
9月
02
2020
就《村》來看,我不從觀者角度來看「間離」,而是參與者,因而不是在劇場空間裡用來鍛鍊批判意識,而是在影音互動的展演空間裡做出行動:如何自處,發明脫逃或反饋策略。這互動,說是發生在密室裡亦無不可,但不是指它的實體空間,而是它的規制與運作;這是透明系統的密室,製作單位指稱的「環形監獄」,說是進行(監)看與被(監)看、偷窺狂和暴露癖的共構,一種合法化的共謀。(陳泰松)
9月
01
2020
在這一進一退之間,觀眾是否已經被迫在星球表層的不同「層次(layer)」之間做了轉換而不自知?不然我們如何解釋兩位舞者的身形規模,及其相對於星球表層地景的狀態,竟然仿若「神人(Homo Deus)」之屬?如果真的如此,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帶領觀眾的思考與感知在不同的層次間轉換?(王柏偉)
10月
25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