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白Ⅱ》的青春提取自己的青春,再折射成大人的外衣,有不甘有無助有悲傷也有自得其樂。無論哪一條路,都躲不過成長的疼痛與快樂。 (孫玉軒)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無臉的自己從背後繼續包覆。被多個自己綁架的身軀和臉龐在狹隘閉鎖的空間中,宛如墓穴裡的木乃伊,但卻是有著靈動雙眼的木乃伊。(郭錦秀)
在迷離魔幻的蝴蝶谷中緩步前行,觀眾逐漸發現眼前浮現卻交錯而過的,除了舞者還有更多,它們藏身在聲響之中、隱身在草叢裡、穿梭在樹葉間、甚至還有來自於記憶深處。(劉亮延)
作品中,可見五節芒(Padan)作為核心意象,更是身(body)/分(identity)的詰問符號。闃黑的軀體,如從土地生長萌發。屬於,卻又不等同於土地。「我是誰?」此句大問,不斷蹦彈接拋於觀演之間。(江峰)
他們選擇的視角某些層面也透露出人的個性,不管是高於聳立神祉的上帝視角、遊走而貼近表演者的凡人視角,或是選擇看即時影像投影或退至遠方的廣闊視角,在移動與觀看的過程中,逐漸成了演出的其一元素。(侯妍君)
我認為《上造》這個作品,看似一齣尋找身體的創作,實則是對於世界觀的構思,將世界放置於另一個介於儀式中間的維度空間,使得神聖和平凡之間的邊界變得難以辨認。(李橋河)
一個人的時候,人是渺小的;一群人的時候,人是強大的。捨去切割台上與台下的「大幕」,自觀眾踏進場內的第一步,從觀者的角度自動轉化為這群人當中的一份子。(胡家宜 )
當我們的身體像機器一樣舞動,我們和機器差在哪裡,我們又如何探知自己的心靈?那些突兀的、難以歸類的摩擦音,其實也在預示/指向人類及其創造物之間潛在的衝突與矛盾性。(林宗洧)
作品名稱《日日是好日》雖然是個溫和平穩的字眼,卻也是個嚴肅的單字,不單是給予喜悅的經驗,即便是折磨、激怒、使人失去心靈平靜、讓人痛苦,都是人的一部分。(中村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