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今年的藝術節而言,第三日陳冠穎、李敏如與陳孝齊所合作,辯證行為藝術與行為藝術家兩者定義的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曾提及,本屆二十位左右的行為演出者與團隊成員,期間皆共同生活在同一處營地裡,不僅作息一致,連演出以外的時間遭逢困境也得共同面對、解決。奠基在這樣綿密、共患難的相處情境裡,某些預料之外的場景,於演出現場又近一步催化了前述反身性思考的路徑。(楊智翔)
就今年的藝術節而言,第三日陳冠穎、李敏如與陳孝齊所合作,辯證行為藝術與行為藝術家兩者定義的講述表演(lecture performance)曾提及,本屆二十位左右的行為演出者與團隊成員,期間皆共同生活在同一處營地裡,不僅作息一致,連演出以外的時間遭逢困境也得共同面對、解決。奠基在這樣綿密、共患難的相處情境裡,某些預料之外的場景,於演出現場又近一步催化了前述反身性思考的路徑。(楊智翔)
冉而山國際行為藝術節的第三天,在颱風外圍環流帶來的大風雨中,外圍環流讓觀演成為種挑戰,觀眾與表演者不畏風雨來到光復鄉的光復商工,參與活動本身即有其行為藝術的象徵意義,⋯⋯一場看似即興、卻又結構嚴謹的「行為藝術家的認同再思考」,似乎為本次國際行為藝術節做了一個批判性質濃厚、發人省思的總結。(張懿文)
試想,若此次活動沒有音樂會和導覽員,旅人必然不會對部落留下那樣深的印象。科技的確幫我們做到了一些事、省去了一些唇舌,但更重要的或為,人與人之間是否能藉此激盪出長遠的友誼與美好的記憶。(施靜沂)
今年的森川里海濕地藝術季(2021 Mipaliw Land Art)如同往年,圍繞花蓮海岸線之貓公、復興、新社、港口、磯崎五個阿美族、噶瑪蘭族、撒奇萊雅族的部落而行。然而,以旅人為主要觀眾的樂舞展演,是否可能落入上世紀下半葉,族人淪為被獵奇對象,進而失去尊嚴的商演窠臼?(施靜沂)
然而,卻也因為這樣的「破解」,讓整場魔術演出中,這些魔術表演者與觀眾在線上所(隔空)共同完成的魔術行為,有時不免得因為讓人感到過於驚奇與超現實,因此產生「是否與前面的破解相關(或同一招數)?」、「這是魔術或事先與觀眾套好?」等種種原因之下,而容易感到出戲及疏離,有些難以投入於魔術幻覺中。不過換個角度想,或真或偽不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作為旁觀者得以從中發笑或感覺不可思議,就已足矣。(曾冠菱)
三百六十度的旋轉舞台,是為「沉浸式劇場」的概念,糊化了觀眾與演員、觀賞與被觀眾、當事人與旁觀者的界線,⋯⋯整場約九十分鐘的展演不斷的探尋心靈的成長、生命的議題,質性而專注的陳述生老病死的中心思想,也像是濃縮了人生中一路走來不斷歸零與累積的深刻過程。(劉馬利)
從田調中開創的演出,仍然充滿野生的能量,回返與再續都還遊刃有餘,這種話語沒有說滿、文本尚未說完的開放式結局,留下了多處可供開發的線索、懸而未決的趣味,卻也形成其自身尚在搖擺的過渡性,從私密空間到家族血緣、轉向歷史文化的版圖已擴張完備,接下來的建置重點、可深入斧鑿的探究項目會是在哪?(陳佳伶)
《嘛係人》試圖探索了身為馬戲人的生命與認同,透過各種馬戲特技元素的呈現標記自身來時的足跡,卻沒有令我看到未來的方向,更多的像是停在原地、躊躇不前的腳印。《嘛係人》的確讓我看到導演陳冠廷試圖看清足跡、踩穩腳步,然而這也只是第一步。作為對FOCA充滿期待的觀眾,我期待看到更具有勇氣的解構與挑戰,更深入思索跨界合作三部曲之後,從劇場、舞蹈及裝置藝術中所吸取的養分,更深刻地往內深掘也往前突破。而這,更需要過人的勇氣,正如成為飛人的特技人所需要的勇氣那般。(李宗興)
活躍於劇場編導、舞蹈和影像等多媒體跨域實驗的阿美族/原住民表演藝術工作者陳彥斌Fangas Nayaw,透過「森川里海藝術創生」計畫,駐村進駐花蓮縣豐濱鄉貓公部落⋯⋯。《在地的外人Sera與Nakaw》以聲音技術對「記憶」進行存取,⋯⋯這也讓此沈浸劇場的演出充滿了「原民未來主義」的形式潛能⋯⋯(張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