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透過劇場,除了可以突顯作為歷史主體的「人」之複雜且立體的真實面目,也藉由象徵、隱喻、表演、音樂與景觀等豐富的藝術表現手法,拉出了感知歷史的多元維度。(許映琪)
透過劇場,除了可以突顯作為歷史主體的「人」之複雜且立體的真實面目,也藉由象徵、隱喻、表演、音樂與景觀等豐富的藝術表現手法,拉出了感知歷史的多元維度。(許映琪)
黃建豪和蕭東意陪著觀眾,看黃建豪、蕭東意在舞台上汗水淋漓、腎上腺素大爆發。創作者和觀眾同時沉浸在劇情中,同時大笑出聲,共同感受笑點失敗的尷尬,實在是相當魔幻的觀演關係。(楊禮榕)
這個由全體演員集體創作出來的異次元世界觀有著對映現實社會的複雜性,其黑色幽默與政治諷刺承襲了反烏托邦文學的狂想戲仿,以極盡誇大到荒謬的異想天開對殘酷壓迫的現實展開嘲弄與批判。(許仁豪)
在裝傻和吐槽方面,有演員認為吐槽能勸阻別人,能夠帶來「阻礙」或「規勸」的快感。雖然如此,當兩個演員都是吐槽或裝傻,演出卻絕對進行不下去,因此兩個選項勢均力敵。(張又升)
人物與空間的關係,彷彿刻意經由一種產生干擾、枯燥、封閉的場面調度,將命運帶給角色的凝滯狀態與沒有出口,具體地動態化為徒勞、困頓、苦悶的感受。(謝淳清)
不知火的個人風格,確實有一種「長輩關懷和訓話」的樣子,讓人聯想到中小學行政人員或鄰家雞婆大媽讓人頭痛的口吻,甚至青出於藍,真正具有「東方特色」。(張又升)
開演前後的「漫談/彈」是達康之間默契長期積累下的臨場發揮,在安排好的「漫才」跟與眾同樂的「遊戲」之外,它構成整場演出同樣關鍵的第三個元素⋯⋯(張又升)
角色們可謂處於一個充滿神鬼的宗教世界(演出開始和結尾的短劇),由此出發,衍生出死與生。在死方面,我們看到停屍間的段落;在生方面,有各種性的聯想和明示暗示⋯⋯(張又升)
他是我們每一個臺灣人都有可能形成的模樣,甚至確實是我們的部份模樣,在我們每個人的多元宇宙裡,我們都有可能成為阿文。(吳依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