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業與Podcast,線下與線上,都是迎向未來的創生系統工具,虛構令其有安穩滲透人心並想像實際可能的開放性,斜槓青年創作體三年來用「海口三部曲」展示徜徉在地方的藝術實踐途徑,《海口之聲》對於結構、空間、器物、氛圍,乃至不同的生命體(在地表演者、演員、觀眾、路人、狗……等)皆有更加成熟的創作思維潛藏其中。(楊智翔)
創業與Podcast,線下與線上,都是迎向未來的創生系統工具,虛構令其有安穩滲透人心並想像實際可能的開放性,斜槓青年創作體三年來用「海口三部曲」展示徜徉在地方的藝術實踐途徑,《海口之聲》對於結構、空間、器物、氛圍,乃至不同的生命體(在地表演者、演員、觀眾、路人、狗……等)皆有更加成熟的創作思維潛藏其中。(楊智翔)
從表演任務的分配與合作關係看來,《前╱後:之間》中的音樂人、劇場人一併承擔了旋律、聲響、物件和動作、語言等元素,傳達了某種角色虛擬真實交織的回憶、音韻風景共同構成表演,在跨領域的對話之中,以多重的對位手法進行創作實驗。(楊美英)
臺北市立國樂團與瘋戲樂工作室合作推出的音樂劇《當金蓮成熟時》,讓我看到舞蹈在臺灣音樂劇中發展的可能。因此,本文並非探討《金蓮》的文本、性別意識、國樂演奏、黑人音樂曲風等元素,而是著重討論本作中舞蹈所扮演的角色功能,以及力有未逮之處。(李宗興)
《親愛的丑寶貝》首演於2019年華山親子表藝節,彼時就有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成果,確切展現了肢體喜劇的特色,也為兒童劇場又開創出一條老少咸宜的新路。觀看此次修訂再演的二版,比較兩個演出版本⋯⋯(謝鴻文)
天作之合劇場在製作時將「商業導向」當成核心主軸:放在劇場的脈絡下,大概就是娛樂至上的終極原則。⋯⋯在編劇的大幅刪改下,所有的角色性格都被刪修、人物關係也悉數改變;除了幾個刻意致敬的橋段與台詞外,整齣劇只剩下核心的敘事,其餘和原作毫不相像。電影和音樂劇二者,幾乎變成了兩個相互平行獨立的文本。(顏采騰)
這齣由創作團隊為演員量身打造的演出,或許是為了盡可能展現、實驗或挑戰黃宇琳表演上的能耐,而表演者本身也相當認真、敬業的企圖打破自己慣有的表演模式,因此表演者黃宇琳成為舞臺上最亮眼的存在。相對來說,角色Tracy卻面貌模糊而動機不明。(楊禮榕)
整體而言,《親愛的》是一個探索性別符號與身體政治的艷麗小品,但目前的樣貌太像是cabaret show,或是工作坊後的階段性呈現,在嚴肅議題與娛樂小品之間,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規模結構,應該要持續發展。(許仁豪)
整體而言,在編導的巧思與流暢的音樂轉換之下,觀眾經歷了一場癡情女子的內心風景與感官饗宴,而黃宇琳的演員表現仍是不失水準的精彩,無論是自白、自嘲、自語或者切換與虛擬對手對話,都是精準無誤、清晰不含糊;說哭就哭、要唱便唱,這些技巧與能量的蘊積,戲曲演員數十年的培訓自然是功不可沒,但她多年來嘗試各種不同的表演形式,也讓她在非戲曲表演時已能淡化程式痕跡,收放自如、熠熠生光。(許美惠)
近來台灣兒童劇場的創作,有些創作者與劇團也逐漸跟上這股思潮,精神上的返璞歸真,越能心領神會而在形式上道法自然,打破低幼可愛化、綜藝化的單一兒童劇模樣,藝術的境界更有靈韵。(謝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