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年來,在台東的都蘭、都歷部落,常有與地方創生結合的大型音樂活動,箇中內涵,總不忘連結文化傳承、守護與創意發想,並試圖趨向與土地、海洋、文化共生的永續之道。⋯⋯不諳排灣族語的人們是否易於跨越語言藩籬,對歌者與樂團的表達心領神會?(施靜沂)
近年來,在台東的都蘭、都歷部落,常有與地方創生結合的大型音樂活動,箇中內涵,總不忘連結文化傳承、守護與創意發想,並試圖趨向與土地、海洋、文化共生的永續之道。⋯⋯不諳排灣族語的人們是否易於跨越語言藩籬,對歌者與樂團的表達心領神會?(施靜沂)
「音樂劇」(Musical Theater)和「音樂劇場」(Music Theater)只有一字之差,內容卻正好相反。音樂劇儘管載歌載舞,本質上還是劇場;音樂劇場名之為劇場,本質則是音樂,相對抽象的聆聽感受是作者與觀/聽眾所共同追求的。⋯⋯由於交織著不同媒介,《覺醒者》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但其美感的精緻度也是訊息量的密度⋯⋯(張又升)
若我參閱之報導無誤,這是臺灣首次在一天內完成全本拉氏協奏曲的演出。演後,樂團粉絲專頁及報章媒體也甚以「為臺灣創造了歷史」、「創造音樂會演出新記錄」等來形容這次的演出——但,這次的「歷史性」究竟在哪?⋯⋯我越是追想該日的音樂演繹,就越感到這場演出的「歷史性」之空洞。我想,此空洞的成因有三⋯⋯(顏采騰)
比起如古樂大師史戴爾(Andreas Staier, 1955 -)那樣殫精竭慮地吸納時代風格與傳統、把曲子丟進一個由音樂學研究層層推擬出的過往時空,周善祥所做的反倒是直接將巴赫的作品攤在當代的光線之下,和作曲家平起平坐,甚至撒野式地在《郭德堡變奏曲》上盡興遊玩、激發他的演奏創意⋯⋯原曲雖只有三十段變奏、六十個段落,聽眾卻彷彿見識了一百二十個境況各異的風景。(顏采騰)
以西方藝術音樂為底的創作音樂,在二十世紀後半又進一步走向M型化的發展:一個極端是在創作上「超前部署」,在創意和膽量上勝人一籌(而非停在磨練校準的本領),另一個極端是回頭找和聽眾的共鳴,如流行音樂。然而我一直相信,應該還有稍微中間的位置,如當年的貝多芬。(沈雕龍)
撇開我的個人觀感不談,講座音樂會作為一傳播、普及音樂藝術知識的媒介,在這次長約一小時的解說之中,確實生發了幾個潛在的可能問題。(顏采騰)
但老虎鉗的這晚,該被關心台灣獨立音樂以及搖滾樂的人們記得。因為他們的旅程,記錄著2010年後,台灣獨立樂團可能碰到的挑戰機會與悲歡情節。他們選擇了最優雅的方式離去,將會被記得的,是男子漢的溫柔。(林真宇)
詩意很美好,但詩終究只是詩、和任何的表演藝術形式都終有本質上的鴻溝;《「一人之海」音樂會》似乎讓我們見證一場從詩意的片刻靈感上升至音樂會/音樂劇場,最後卻喪失音樂自身詩意的弔詭。要解消這個弔詭,或許需要創作者對其作品還有觀眾的放心:音樂的表達力量比我們想像得強大,觀眾對於音樂的領略能力也沒有我們想像得那麼貧弱,希望下一次與其相遇能聽見音樂放心地說著自己的故事。(顏采騰)
第三屆「斜坡上的藝術節」,一如前兩年,也舉辦於屏東潮州的林後四平森林園區。這裡雖然占地廣大,但其實與潮州、屏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