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客家戲的曲調與西路、亂彈,串連山歌與平板間的混用,著實使客家戲的特性,是柔與緊的細緻將情感的堆疊達到最大的程度⋯⋯(劉秀汝)
當蕭揚玲真正將玉娘在林中產子時的絕望、面對負心李松的憤怒表現出來,才讓觀眾真正可以共感發生在玉娘身上的世道不公、命途多舛。(王逸如)
南管現代化之餘,當然應關照南管文化應有的細節,如果演員不能在功底上做足,永遠都是缺失了一角。但在當下的時空環境中,又怎能責怪演員的不用功?為了生活奔波流連,哪還能專心一志的奉獻梨園?(楊純純)
京劇《金鎖記》演出曹七巧「嫌貧愛富」的選擇了姜家,而非小說中曹大年利慾薰心的害了曹七巧;更虛構當年同時提親的「藥鋪小劉」角色,營造曹七巧愛慕虛榮的咎由自取。這樣的改編小說原著,固然可以加深了曹七巧令人可恨的正當性,卻忽視了負面人物身不由己的「其情可憫」。(王秋今)
京劇《金鎖記》確實做到小說文類無法提供的獨特的形容、狀態與氛圍⋯⋯體現了戲曲本質上的抒情性,並發揮戲曲的敘事特色,精要擇選片段,連綴而成曹七巧的舞臺生命簡影——「真長,這寂寂的一剎那」。(謝雲陞)
除了少量的骨子老戲之外,更多的今人之作是一種現代議題的戲曲化表達,其內在的主題已經與老戲截然不同⋯⋯我並不認為「忠孝節義」的主題在今天已經退出歷史舞台,只是我們需要找到價值本身與今日現實的媒合之處。(王逸如)
《武動三國》為「女性」及「小人物」發聲,顯示國光試圖以淺白的手法闡述其對歷史編纂法的深刻反思及展現文學批評的內涵,是將中國文學研究「深入淺出」的一次嘗試。

《擺渡‧戲夢》進一步擴寫了內容,不再聚焦於洪桃花與船翁的「相褒」對唱,只保留「船」其中隱喻的「擺渡」之義,表現女人對愛情、婚姻的理想、慾望,與不確定感。

總而言之,從嫦娥奔月到人類登月,奔向月球的過程都表現出一種進步式的思想邏輯。此劇的敘事以登上月球作為人類文明的發展目標,就好像有個既定方向是人們必須前往的,而「自由」就成為這套邏輯下被劇作家操作的概念。(宋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