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使用和聲變化、調性轉換、音域拓寬、力度改變等等的設計,更重要的是每一段的主旋律線條皆清澈明晰,垂直和聲亦以五聲音階的各音程距離為主軸,保留原住民音樂的獨特聲響,可謂雅俗共賞。(劉馬利)
除了使用和聲變化、調性轉換、音域拓寬、力度改變等等的設計,更重要的是每一段的主旋律線條皆清澈明晰,垂直和聲亦以五聲音階的各音程距離為主軸,保留原住民音樂的獨特聲響,可謂雅俗共賞。(劉馬利)
不論詮釋任何曲目,魯比諾夫的彈奏看來老神在在,捨棄大起大落澎湃高昂,他用細微的波浪、柔軟的音色,勾勒出音樂的輪廓,又好像是用鋼琴來剖析音樂,用琴音帶領觀眾去瞭解作曲家的和聲設計、旋律方向、節奏韻律,他真的讓音樂說話了!(劉馬利)
下半場的表現令人連呼嘖嘖,拉威爾奏鳴曲的三個樂章成功的征服了現場觀眾的心,這兩位音樂家除了更加的合作無間外,也溫柔的強化這首樂曲的不協調性來產生聲響上的對稱。(劉馬利)
呂紹嘉試圖在《命運之歌》營造神界的飄渺與人間的不安,但在實行上並非易事。一開始極弱的力度讓音樂吹彈可破,降E大三和弦的木管部份在音高上有些遲疑不決,但到了低音號與單簧管以三連音扶搖直上,呼應定音鼓的節奏動機之後,就漸入佳境。(劉馬利)
上半場的曲目皆頗具挑戰性,足以看出指揮張成璞的藝術理想及音樂品味,合唱團聲音整齊圓融,大家對於音樂的熟練度及絕佳的團隊默契,使得音樂的表現一次到位。(劉馬利)
《祭歌》使用貼近大眾的音樂語彙,傳達出思念與民族的情感,顏名秀用交響樂無限擴充了古調的格局,也用音樂延續了卡族人保存文化命脈的決心,讓更多人看見這珍貴的資產。(劉馬利)
在樂曲的一開始,作曲家劈頭就給獨奏家一個「下馬威」。這時,諏訪內晶子在運弓的穩定度就出現驚險的狀況,支撐力略顯不足,但之後就化險為夷;到了發展部的連續三連音的抒情旋律又是另一個「硬仗」,但此時也算是關關難過、關關過。(劉馬利)
樂器間的緊密度及細膩感略嫌不足,與聲樂家及合唱團在聲量上的平衡度也不夠,台上的歌聲很多時候被樂團蓋過。這也就考驗著導演是否可兼顧到舞台、劇場及聲響等多重因素。 (劉馬利)
粵語獨特的韻味,運用大量的疊字與感歎詞,讓音樂的節奏與文字的張力緊密互動,讓和聲包覆著歌詞。此時,不論是否聽得懂粵語似乎不再重要,我們已在音樂與文字中找到最好的溝通橋樑。(劉馬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