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約的舞台創造出層次感的空間場景,保留了傳統戲曲寫意的特色,而神秘人以旁觀者之姿的獨立空間,與劇中時空背景截然不同的服裝道具,這彷彿全知的觀點也貼近了觀眾的視角。(徐承郁)
簡約的舞台創造出層次感的空間場景,保留了傳統戲曲寫意的特色,而神秘人以旁觀者之姿的獨立空間,與劇中時空背景截然不同的服裝道具,這彷彿全知的觀點也貼近了觀眾的視角。(徐承郁)
傳統民族舞蹈動作轉化為創新的素材,祭儀、戰爭、慶典、男女愛情互動、角色的內心衝突等情景塑造上,融會藏族樂舞的熱情奔放及唐樂舞的優雅細緻。(徐承郁)
無論是琵琶、口簧琴、胡琴、大提琴、節奏口技等,又或生活周遭環境的聲響,在熟悉聲音中創造出耳目一新的聽覺效果,為這場夢境增添虛幻迷離的色彩。(徐承郁)
個人創造與大眾偏好的衝突如何抉擇,在現實中所見的大多是交錯的利益及意見妥協的結果,難以將兩者黑白分明切割,但作者透過極端的典型,讓觀眾省思自我在群體的種種衝突、矛盾及不同應對取捨的類型。(徐承郁)
多年後的今日的時空背景下重新觀賞這齣經典,反倒感覺作品流露醇郁的古典風情,讓人不禁尋思古今新舊的界線為何?今日之新終究成為明日之舊,今日之舊亦能於明日翻轉為新。 (徐承郁)
現代人回顧政權傾頹更迭的歷史,應是抱持更多元包容的價值眼光,《亂紅》讓觀眾更貼近不同人物的性格想法,亦使我們對人與世界做出評斷時更多分同理心,並以寬廣視野回觀自我。(徐承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