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四位極具風格的藝術家作品並列呈現,確實可見不同領域的創作習性與差異化的思考模式,⋯⋯。據此,我們得以回頭檢視自己領域的核心精神與實踐,以及由此延伸出的問題與屏蔽。(徐瑋瑩)
將四位極具風格的藝術家作品並列呈現,確實可見不同領域的創作習性與差異化的思考模式,⋯⋯。據此,我們得以回頭檢視自己領域的核心精神與實踐,以及由此延伸出的問題與屏蔽。(徐瑋瑩)
近年政府的新南向政策帶頭將目光投注在亞洲鄰近國家,蒂摩爾古薪舞集的國際交流,也有意識地往亞洲鄰國尋覓具文化特色的交流對象,汲取傳統為寶藏再將之轉變為當代表演藝術。此次的一系列工作坊為學員(團員)們打開了認識亞洲樂舞的一扇窗。(徐瑋瑩)
溫暖的懷舊卻讓塵封已久的故事得不到敘說,我們對歷史也無法認識、更不可能反思。舞作的輕柔,甚至連恐懼焦慮的部分對照歷史事件、傳記軼事都顯得輕柔,讓觀者在音樂與落日餘暉中進入優美與舒暢,忘了戰爭的殘酷與恐怖。也可能忘了形塑我們信念、價值與生活型態的歷史。(徐瑋瑩)
《成忘老太太在家嗎?》是「成忘老太太」計畫一連串事件、採訪,與網站、場館展示(演)的一個切面與代結語,展演成果延伸自計畫過程的累積、沉澱、反思。此計畫來自湯皇珍面對年邁母親逐漸喪失記憶歷程的深刻體驗與反思,最終,同理、接受。(徐瑋瑩)
「歷史的返視,評論的在場」系列導言寫到:「每個時空下的評論生產流程不斷變化,因此評論不僅僅是對於作品的反響,更 […]
藝術工作者需要面對與釐清的問題則是,為何要做特定場域演出?如何駕馭非劇場空間的地景設備?在這個場地設計的演出完全無法移地再製嗎?觀眾觀賞過程的身體感受要如何被考量?這些,以及延伸的問題,等待我們進一步思考與釐清。(徐瑋瑩)
直觀的欣賞細緻或具爆發力的身體動作,似乎不是整個作品的最終關懷;倘若舞蹈設計不以純粹的動作能量吸引觀者,那麼舞動的身體是否隱藏著特殊意義,就成了另一個探索之路,然而,舞蹈的意義在作品中卻是難以解讀的。(徐瑋瑩)
兩種截然不同的舞種交流相撞之下,彼此如何融通?在此涉及到的不只是上述的身體語彙差異性的問題,還關涉到編舞者開啟國際交流的理想與編創習慣的問題。(徐瑋瑩)
《新娘妝》以女性受難者的視角展開,內容交織著歷史、記憶、政治、人權、性/別等議題,哀弔天地兩隔的世間親情,探討權力與反抗的關係,更預見一個可以自由表達、無懼無恐的開放世界。(徐瑋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