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獨舞者所展現賁張的身體能量,接近失控、起乩狀態的悲慟,對於生命的消逝只能無奈無聲哀嚎,氣勢威猛而為之撼動!(楊美英)
獨舞者所展現賁張的身體能量,接近失控、起乩狀態的悲慟,對於生命的消逝只能無奈無聲哀嚎,氣勢威猛而為之撼動!(楊美英)
一直到演後從觀眾席離開,先步入隔壁挑高寬敞的廠房,再踏進戶外茫茫夜景,彷彿才得以稍可喘息,回頭細嚼前一刻經歷了多少當代城市生活的緊張疏遠和末日式悲劇境遇。(楊美英)
《許生的夜》在2020年以一個環境劇場展演演示了一種回首人生的繽紛心象,帶領觀眾踏入2021已經拆除的廢棄泳池,一同揮別、悼念,也化入了和解與感謝。《Tama—和我聽說的不同》則是以戲劇和文學的跨域創作,實踐原民重返部落、再創自我生命定位的追求。(楊美英)
無論所謂高雄子弟對於家鄉舊事的眷戀而企圖透過劇創來記錄,或是通過一個夜市即將走入歷史的傷懷而藉此隱喻或探求家庭結構變異、家人以愛為名而相距相近的真諦,都是筆者在觀演過程中所感受到劇情可能為自己揭露的面向,遺憾的是,這種期待或假設,始終如窗外的城市景觀一樣距離不變,始終依稀的存在著。(楊美英)
筆者以為,這是一群女人守著土地守著家園二十年,踏實辛苦的努力面對現實(包括聚落族群傳統對於女人生命樣態自決的限制和挑戰、近年土地正義的抗爭、地方利益糾葛、學習調養生息與整合社區資源等問題),同時堅持劇場藝術的創造性勞動,以自己的身體和話語,向這個震災後求生的複雜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其中所展現生命的形影,縱然破碎,動能可貴!(楊美英)
筆者雖然所能實際現場參與的項目有限,但仍可感受到雙園區節目陣容的形形色色眼花撩亂之餘,也在朝向熱鬧與門道、在地深耕的表象形式與深層意義等策展走向努力之,究竟是否歷經十餘年的成長後,如此的一個初衷為劇團的戲劇節,果然已經、或將會升級為一座城市的藝術節、一個地方的文化慶典!﹖(楊美英)
《海口之聲》 演出:斜槓青年創作體 時間:2021/02/27 15:30 地點:屏東縣車城鄉海口港附近 《迷 […]
從表演任務的分配與合作關係看來,《前╱後:之間》中的音樂人、劇場人一併承擔了旋律、聲響、物件和動作、語言等元素,傳達了某種角色虛擬真實交織的回憶、音韻風景共同構成表演,在跨領域的對話之中,以多重的對位手法進行創作實驗。(楊美英)
歸納上述表演文本的表現手法,筆者一方面可以揣度編舞者想透過作品傳達自身對於身為女性的反思和生命探尋,歸零或是回歸自我、成為自己,都是重要的選擇;但也不免疑惑表演文本所描述種種壓迫的來源,倒比較像是類似於籠統的世界價值觀、廣泛的世俗輿論眼光,除了悲憾、不滿,是否可能在揭露傳統社會慣性思維和既有問題之外,還能進一步抒發個人性的觀點和可能的行動,表達更具有特色的舞蹈敘事美學。(楊美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