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劇團的演出詮釋中,往此作的母本、即唐人小說〈杜子春〉回歸,將人世間的情愛物欲視作考驗,使人一層層地從中剝離,以證求道之心的真誠。⋯⋯這樣的劇作主題,卻讓人不得不問:為何生存在現代的人們需要的是這樣的割捨、壓抑情愛物欲的存在,才能夠證明人不執著於這些俗欲的超脫?(蘇恆毅)
好劇團的演出詮釋中,往此作的母本、即唐人小說〈杜子春〉回歸,將人世間的情愛物欲視作考驗,使人一層層地從中剝離,以證求道之心的真誠。⋯⋯這樣的劇作主題,卻讓人不得不問:為何生存在現代的人們需要的是這樣的割捨、壓抑情愛物欲的存在,才能夠證明人不執著於這些俗欲的超脫?(蘇恆毅)
因此或可從另一種角度思考:何以傳統戲曲表演者的身體會是陽剛的?現代舞者的身體是陰柔的?而《分身:身體實驗#1》所拆解與建構出的身體意象,是否也折射出傳統戲曲文化中的陽剛特徵?這些思考,或許也是導演所留給觀眾重新思考傳統戲曲的內在文化的起點。(蘇恆毅)
這並非意味著《凍土》意圖傳達不同立場的接觸與相互理解關懷的理念,以及發掘人的深層內在的構想是有缺憾的,而是在表演形式與劇情構成兩相搭配下,劇作理念所期望的「其實在泥土才是自己最真實狀態」,並未被落實,而是成為精神的自我陷溺,並未回到生活的真實感上。(蘇恆毅)
如同劇中鏡作為重要物件,它照出人欲的虛幻,也照出了社會情態,但人在這當中,就只能如田氏一般孤獨的泣訴自己的遭遇?而劇作本欲達成的安撫與鎮魂的療傷之效,又該從何處獲得?(蘇恆毅)
整體而言,《奪嫡》符合臺灣京崑劇團近年來的演出選材特色,並以家庭關係來看家事與國事的連動性,無論是選材、議題操作,或是演員表現都有亮點,劇本亦有成為大型製作的潛力,或許可以期待此劇本在未來的重新修編與擴大後,以另一種風貌呈現給大眾。(蘇恆毅)
原著的引用與改易詞面、融會傳統戲曲演出形式、挖掘《紅樓夢》內在的不可測的命運之力對生命的影響、置放於現代時空卻不斷回應到原著的情節內容,這些皆是《紅樓夢續》使《紅樓夢》走入現代時、同時對之進行回應與回顧,使挖掘古典作品中可與現代社會相呼應的精神時,亦可感受到《紅樓夢》自身的韻味。(蘇恆毅)
以莎劇在臺灣的改編情形而論,無論是傳統劇種或是現代戲劇,都試圖在原劇本的基礎上,融入不同的文化元素,以適應演出模式與觀眾的生活習慣,讓當代莎劇的演出,除了依原本演出之外,亦創造出更多的可能性。如在此劇中,精靈王、后改為道教譜系中的東王公與西王母……(蘇恆毅)
或許該問的是:要傳達給觀眾的土地關懷,究竟是在世界另一端的歷史共感?又或是從這樣的現代性暴力的共向關懷臺灣這塊土地的歷史?從演出情形來說,或許此劇作較靠近的是前者。但此劇作真無與臺灣對話的可能?(蘇恆毅)
相對於小說的無限後悔與茫然,劇作給予了強大的生命力,渲染人物在不同階段的心理反應,且讓人物在經由自白直接地向觀眾說出自己的悔恨,同時也經具體的「過火」此一宗教儀式,讓人物的痛苦具體呈現。(蘇恆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