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次演出的力道不在於促狹的當代轉換;一對一的對照只是複製符號,很難帶來任何觸發。再拒沒有這麼做。桌邊人們的話語和聲響指出的不是一個完整清晰的劇情布局,而是眾說紛紜的喧囂,這些我們再熟悉不過的存在狀態。(陳佾均)
這次演出的力道不在於促狹的當代轉換;一對一的對照只是複製符號,很難帶來任何觸發。再拒沒有這麼做。桌邊人們的話語和聲響指出的不是一個完整清晰的劇情布局,而是眾說紛紜的喧囂,這些我們再熟悉不過的存在狀態。(陳佾均)
編劇的第一個設定即相當地「反劇場」:時間凝止,人物各自的執著在靜止的時空中更顯冥頑。荒謬劇的操作在穿透現實外亦帶來一種荒誕喜感,而近乎無厘頭的喜感最後又歸於荒謬。(陳佾均)
卡斯多夫要觀眾體驗語言的音樂性,要我們感受語言世界中與演員身體上「極端的心理狀態」——有如要我們感受語言世界中與演員身體上「極端的心理狀態」——有如杜斯妥也夫斯基的癲癇,一種可以改變外在身形、極具爆炸性的體驗與生命狀態。(陳佾均)
導演回答︰「欸,我說的是很簡單的東西,就是要能對現狀有不一樣的想像。一種對矛盾思維的興趣」。這是卡斯多夫解構的初衷。「劇場不是製造共識(Konsens)的地方,相反地,應該製造不一致(Dissonanz)」,他在座談上說。(陳佾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