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說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這個作品,我心中只有「勇敢」兩字。(劉俊德)
如果說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這個作品,我心中只有「勇敢」兩字。(劉俊德)
如果人們每一秒都在創造歷史,那我想談談在這個後疫情時代裡,身為表演工作者的人、創作者們,甚至觀眾有什麼樣子的改變?我試圖從此舞作中,去觀察這個時代造成什麼影響。(劉俊德)
在艋舺國際舞蹈節呈現的舞作,或是新創作,或是既有作品,無論何種性質,空間都大大地影響了舞作。這些作品在艋舺戶外場地演出,將成為一個特別的戶外版、天橋版、草地版,可能並非作品的原始構想,需改變表演方式以適應此特定環境,也可能限制了依地新創的作品未來於他處展演的適應性⋯⋯(陳盈帆)
《苔痕》是德國Peculiar Man及臺灣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的共製作品。傳統雜技表演常有「段落區分明顯」的特性,此次透過舞蹈劇場形式,將前述特性做了昇華,提高作品整體性,也向內探索馬戲演員的特殊性,「如何讓新馬戲獨當一面」成為作品的主體。(劉俊德)
重新回溯自身的歷史,藝術觀點反而可以更清晰,而回溯的過程恰似重新審視自己最貼身的經歷,《工尺鼓詩》巧妙地與本次臺北藝術節「共享吧」另一場的實驗創作──葉名樺的作品《SHE》一樣,重新審視了個人的身體歷史,而這些身體史恰如曾走過的殖民記憶,探討什麼樣的身體訓練內化成如今的自己,再一次,兩位編舞家用實驗性的舞蹈思辨互相對話,演繹了歷史、記憶、傳統與傳承如何成為討論當代創作不可獲缺的養分。(張懿文)
簡而言之,在創作這件事上,多數創作者都期待作品本身可以與觀者有所對話,無論是現場表演,抑或是靜態畫作、裝置、影像等等各種類型的作品。回到身為觀者的我,保持開放與好奇是重要的,但也莫忘懷疑也是重要的對話方式之一。笛卡爾曾說「懷疑是智慧的源泉」,當觀者對於接收到的訊息有所疑惑,便會有所提問,「對話」進而開始。(劉俊德)
當在同一個時刻看表演者表演兩次相同的橋段,表演者狀態會有些許不同,你會去比較、去思考有什麼不一樣,也鑑於觀眾觀看的狀態、角度不同,可見感受上也有所差異,這些都是我認為時間上最直接的影響。但由於「不同」,所以我們品嚐到的新鮮感並無減少,反倒是我們更有時間與機會去回應作品所要傳達的意義。(劉俊德)
舞作不長,談的內容清楚,那些浪漫中,連最悲傷的時刻都只是一場雨罷了。我彷彿感受到創作者的個性,甚至可以說認識一部份的他。(劉俊德)
關於即興我們難以定義對與錯,大多只能主觀地提出自己認為好不好看,但在這邊我想先撇除「好看」與否,單純地觀察即興表演者怎麼處理每一個當下,甚至去看「誠不誠實」。(劉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