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貫穿在《出脫》裡的每一段故事,最可貴的就是真誠、勇敢,看得出來導演在引導這群青少年時,也沒有刻意去雕琢他們的身體、口條,任演員在自然的狀態下流動,反而更能自由展現自己,……(謝鴻文)
貫穿在《出脫》裡的每一段故事,最可貴的就是真誠、勇敢,看得出來導演在引導這群青少年時,也沒有刻意去雕琢他們的身體、口條,任演員在自然的狀態下流動,反而更能自由展現自己,……(謝鴻文)
2017年十一月版的製作除了舞台裝置和舞者的表現外,也有以薩克斯風、電吉他、吟唱、爵士鼓及大提琴組成的樂團為其現場伴奏……這次少了樂團,只有透過播放的聲音、五位舞者、簡約而弔詭的舞台設計和燈光變化,卻更能展現尼采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的文思哲理。(戴君安)
芭蕾雖已是通行世界各地的表演藝術,但它畢竟是源自西方文化的產物,當〈Alone Together〉由同是東方的身體演譯時,兩組舞者的技巧與身形都不相上下,差別之處只在於微妙的個別詮釋風格。(戴君安)
《柳青娘》做為全場唯一的傳統曲目,以鋼弦箏演奏、椰胡伴奏,形式上能與現代做一對應,然而演奏質地上則仍待更深的考究。潮州箏樂活五調的迴滑音,大部分以細密顫音輕描淡寫的帶過;椰胡推、拉弓的強弱頓挫加得不適宜,反客為主的領著箏樂進行。 (葉娟礽)
起初舞者的動作是試探性的突破,像是告訴自己不管黑夜怎麼長,白晝總會到來,一步步朝嚮往的生活邁進,但諷刺的是蝸牛身理及心理的反應就像人類在沒有路的森林繞了幾回,看到自己的腳印,眼淚是必然的反射行為。(盧子涵)
整齣戲意圖單純、不求宏大敘事,且看著一群煥發著青春活力的演員們在台上蹦蹦跳跳,安坐在觀眾席上的我們也不自覺地感染到他們滲透全場的陽光氣息。(謝鎮逸)
當《寂寞芳心俱樂部》已進行一次「跨文化轉譯」,此版的「再一次轉譯」真能循著原作的情節進行嗎?進一步地,對於年齡的想像是否能在此作裡展現?能否在詮釋過程裡找尋到時間、年齡對於每一世代的人的不同意義呢?而這可能是超出「寫實」所必須意識到的。(吳岳霖)
讓素人成為材料站上舞台是為了讓他們成為演員嗎?還是經驗獲得與自我成長?表演者除了在舞台上被注視與能表現的肯定外,作為演出的集體表達與到達為何?是誰決定方向的呢?其在其中的動能與關係為何?(黃馨儀)
席地而坐,欣賞著演員運用象徵地動作扮演出媽祖、王爺等各式各樣的神明,與演員一起進入虛擬的想像空間,彷彿回到童年在廟口聆聽大人們敘述故事一般。(郭玲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