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劇場,從一開始就不是寫實的,而是象徵的,不管劇本或故事再怎麼「寫實」,都只能用各種符號來代替或使現實在想像中現身。就算劇場演員跟某些電影或影視演員一樣「演技出神入化」,他們身在黑盒子裡,也還是只能跟象徵物件打交道。如果是這樣,把B級片的邏輯搬到劇場,亦即把表演的刻意性搬到不那麼寫實、逼真程度有限的場域(注意,這裡的說法無關演員演技),它的特色還能彰顯嗎?(張又升)
劇場,從一開始就不是寫實的,而是象徵的,不管劇本或故事再怎麼「寫實」,都只能用各種符號來代替或使現實在想像中現身。就算劇場演員跟某些電影或影視演員一樣「演技出神入化」,他們身在黑盒子裡,也還是只能跟象徵物件打交道。如果是這樣,把B級片的邏輯搬到劇場,亦即把表演的刻意性搬到不那麼寫實、逼真程度有限的場域(注意,這裡的說法無關演員演技),它的特色還能彰顯嗎?(張又升)
無論是故事或是歌謠,離我們身處的時代畢竟去日遙遠,《半島風聲 相放伴》所營造的時空即便暖若冬陽,觀賞起來卻仍多少讓人有種以今人之眼「想像」昔日之景的感受。當然在這短短九十分鐘的製作,重現某種景象或許過於困難,但至少可以「復刻」。(蔡孟凱)
整體而言,《奪嫡》符合臺灣京崑劇團近年來的演出選材特色,並以家庭關係來看家事與國事的連動性,無論是選材、議題操作,或是演員表現都有亮點,劇本亦有成為大型製作的潛力,或許可以期待此劇本在未來的重新修編與擴大後,以另一種風貌呈現給大眾。(蘇恆毅)
《奪嫡》可以說是變得「簡單」了,但劇中那值得思考的厚度並沒有被改變,主要是修整後劇情的連接緊湊,衝突向上堆疊,高潮最後迸發,不再額外添加後設的囈語,因而觀後仍能讓人感受到餘韻後強烈的後勁。(林立雄)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黑盒子版」的敘事仍是碎片般地灑落於劇場裡,而一度造成觀看的困難;但,卻有被《陳三五娘》拾起而後串起的跡象,終於有意圖說故事的可能。當「對台」此一形式的流暢度提高後,隱喻結構才真正被生產。(吳岳霖)
三個既無實名亦無身分的代號人物A、B與C,是《Dear God》在我們以身分、名字作為對他者的認知下所進行的設計。更在導演丁家偉的手上,以失控、狂亂與異常的形象重詮劇本寓意,並反射出疼痛之於逃跑的意義。(吳岳霖)
所有一切都在酒店內發生,但情感早就溢出酒店之外。其中,故事的成立更支撐於演員的個人特質、情緒累積與表演張力。(吳岳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