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我們看著武曌在台上那個時空一肩扛起各種非議孤獨前行時,恍若會看到角色與演員有種奇妙的疊合感,原來武曌的角色也是在為這個時空的唐美雲寫下一個註腳。(許美惠)
當我們看著武曌在台上那個時空一肩扛起各種非議孤獨前行時,恍若會看到角色與演員有種奇妙的疊合感,原來武曌的角色也是在為這個時空的唐美雲寫下一個註腳。(許美惠)
京劇《金鎖記》演出曹七巧「嫌貧愛富」的選擇了姜家,而非小說中曹大年利慾薰心的害了曹七巧;更虛構當年同時提親的「藥鋪小劉」角色,營造曹七巧愛慕虛榮的咎由自取。這樣的改編小說原著,固然可以加深了曹七巧令人可恨的正當性,卻忽視了負面人物身不由己的「其情可憫」。(王秋今)
京劇《金鎖記》確實做到小說文類無法提供的獨特的形容、狀態與氛圍⋯⋯體現了戲曲本質上的抒情性,並發揮戲曲的敘事特色,精要擇選片段,連綴而成曹七巧的舞臺生命簡影——「真長,這寂寂的一剎那」。(謝雲陞)
或許是在現代與劇中角色相互對應之故,讓人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她」的凝視?是出自於現代京劇女演員的?還是沉在井中獨自望著歷史軌跡的糜夫人?
《武動三國》為「女性」及「小人物」發聲,顯示國光試圖以淺白的手法闡述其對歷史編纂法的深刻反思及展現文學批評的內涵,是將中國文學研究「深入淺出」的一次嘗試。
在國光劇團試圖延續,甚至再創京劇新生命的努力之下,觀眾有幸能以自己的角度欣賞一齣武打佳作,並且共同思所一個時代下的宏觀問題:接下來,京劇該往何處走?
戴立吾對武戲細節的掌握,有獨到的詮釋,同時推動著全場節奏,多不亂、少不疏;詮釋惡霸人物非在於囂張跋扈,更多的是霸氣狠勁;詮釋英雄人物,也能剛柔並濟,聚焦主演於舞台中心,使曲辭不多的武戲,不需靠演唱抒情,也能讓肢體傳達更多的意境與觀眾對話。(張旭南)
然而,若離開純粹血統的思維,遠離領域疆界的明確性,我們又該如何定義自身?2021年《極西之地有個費特兒》的創作,從戲劇文本、服裝舞台設計、身段舞蹈、聲腔音樂的使用等面向,都展現出國光團隊在全球化與藝術科技日益交合的環境間,對於京劇本質及與多元媒材互動間的身分定位課題進行思考。(林嘉瑋)
整體來說,此劇在拼接不同種類藝術的界線時,找到了很不錯的包裝形式,使所跨之界在文本中有了深化的意義,相互碰撞終成一片瀲灩漣漪。(葉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