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告別」這個議題往往顯得沉重,甚至苦情,但是我覺得這個作品,顛覆了以往人們對於告別的認知。(陳沛妤)
「告別」這個議題往往顯得沉重,甚至苦情,但是我覺得這個作品,顛覆了以往人們對於告別的認知。(陳沛妤)
《我是一片雲》當然是賺人熱淚的作品,女主角於太平間跪在男友屍體旁,讓慘死的男友再聞一次髮香時,筆者也是淚崩不止。可惜這集劇情有許多《人間條件》前六集的影子,相關角色設定已經略顯重複,逐漸產生套路化的跡象⋯⋯(許天俠)
舞蹈系所舞團的年度展演,背負著不同於一般藝術創作的功能,更多的是教育工作的意義。⋯⋯《奪》以整合的劇場美學與抽象化的敘事,展現臺體於現代舞、芭蕾舞與中國舞方面的教學成果,以及師生同心的團結氣氛。這樣的劇場美學與師生情誼,也正展現了臺灣舞蹈高等教育系統的傳統。(李宗興)
但於前輩演員而言,似因劇團的教學性質與劇本編排之故,而使表現上顯得「安全」——找不出致命性的錯誤,演員實力亦如常發揮,只是身為觀眾,總會希望前輩演員們在深厚的實力上能夠再多一些亮眼的、甚至是炫技的演出,讓演出更為精彩、並超乎觀眾期待,也讓不同世代的演員有更強勁的交流。(蘇恆毅)
能夠互相襯出彼此的演出特色,更是難事,更讓這些老戲並非成為新秀演員的練功場,而是他們的表現「重新成就」這些老戲。同時,正因演員基礎紮實,使之在不同的劇目、甚或是跨行當的演出上都有相當傑出的表現,也讓人期待他們未來參與各類演出的表現。(蘇恆毅)
在結束獨舞後,舞者消失在舞台上,卻出現在即時投影裡並且不停地詢問:「你們有聽見我的心跳嗎?」,對我來說,這個片段反應了舞蹈藝術的當下性——舞蹈的迷人之處在於舞者當下所呈現的靈光,而一但離開了舞台、離開了當下的時空背景,就再也感受不到彼此之間的心跳了。(石汶欣)
《觀看的方式》一書中約翰‧伯格(John Peter Berger,1926-)提出:「我們的知識與信仰,會影響我們觀看事物的方式。」在未能全面觀看時,個人已會從自身視角(鏡頭)產出了一套論述,再經由具備凝視者霸權的錄影機決定被觀看者的露出面向與詮釋後,事件的全貌便經過了數次的擷選難以客觀呈現⋯⋯(莊漢琳)
在媒體入侵的當代,以影像作為中介的虛擬關係,已讓身體從此落入質疑。舞者緩步拍攝並播放身體影像的過程,因而是鏡像階段(mirror stage)的反身模擬。肉身的存在,轉而成為鏡像期(mirror stage)的虛構幻影。影像化的主體,正在成形。(謝淳清)
即便台灣版的《媒體入侵》可能未觸及瑞典版欲深入的議題,但對臺灣觀眾而言,已經是大膽而直接地將視覺遊走在觸覺上。⋯⋯舞者們於此處展現了臺灣編舞作品少有的質地,那種戲稱為「很歐洲」的身體,在現代化/全球化的臺灣身體上依然成立,這或許印證了Marina於節目單的宣言⋯⋯(陳盈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