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似唬爛嬉鬧的過程,當然必須詳盡設計;看似輕鬆哈啦的表演,演員實際乃全力以赴;獅子搏兔地認真、正視,當無庸置疑,因此四人群相逐漸成形,面貌脫出原著而愈見清晰。如此看似不經意的演出設計,似乎切中某些觀眾的看戲喜好,台上台下熱絡交流超展開,這當中粉絲功不可沒。(張啟豐)
看似唬爛嬉鬧的過程,當然必須詳盡設計;看似輕鬆哈啦的表演,演員實際乃全力以赴;獅子搏兔地認真、正視,當無庸置疑,因此四人群相逐漸成形,面貌脫出原著而愈見清晰。如此看似不經意的演出設計,似乎切中某些觀眾的看戲喜好,台上台下熱絡交流超展開,這當中粉絲功不可沒。(張啟豐)
全劇以片片剝除、層層裸露的手法,呈現家/枷/痂的真實——就是「真」「實」,此外無它。「死死免了米」是台語發音的句子,一般語境下,只是抱怨的表達,頂多咒罵;口出此句者,應該不會是認真地想落實——而這裡,就是落實了⋯⋯(張啟豐)
在散文長短歌詞、吟唱快念旋律以表達生命情境的療癒音樂劇場演出中,除了讓觀眾情緒因此而流溢、宣洩(與滌淨?)之外,是否還有其他可足發展或調整的可能性?(張啟豐)
從2013年《斷袖》演出以來,儘管社會在變動,固有的污名與價值觀已有鬆動的跡象,但是直至2018的三度加演,性別運動、乃至於相關的文藝作品所欲對抗的,似乎依然是相同的東西。(蘇恆毅)
楊金花在這一場戰役中已經圓滿達成任務,順利解了父帥受困之危,可以安心地換下戎裝;臺灣豫劇團在楊金花時期的階段性任務已經完成,也應該另闢新天地。該是為蕭揚玲量身設戲,打造臺灣豫劇新風華的時候了。(張啟豐)
全劇節奏流暢,展現一種「粉青春的臺」。這使得演員能夠在此基調上更加地青春恣肆,在表達精確、轉換精準的肢體語言中,表象生猛結實卻又力道迴環柔婉、內裡精雕細琢地構築出結合臺灣在地與時下青春的繽紛風情。(張啟豐)
臺語詞語的編撰向來即是吳念真強項,這一次的臺詞更加精煉,密度極高,且不因此而損減生活與自然。就語言運用與編創而言,實可視為臺語舞臺劇的顛峰之作。(張啟豐)
同樣在「戲曲/小劇場」的脈絡下,探索「戲曲」與「小劇場」互為所用、騰挪越界的可能性;同樣在一方氍毹、完全空臺的乾淨場域中,講伶人的事、演伶人的戲。《青春謝幕》所述故事單純且集中,故能步步推進,層層深挖。(張啟豐)
栢優座地以三面空臺場域,在一方氍毹上演這完全殘酷遊戲的成角之路,舞臺空間因此得以隨伶賦形,情節所至、場景即現。全劇各段落靈活展現,同樣一件「成角兒」之事,展現了四種不同人生;演出節奏則鬆緊有致、緩疾得當。(張啟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