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黑盒子版」的敘事仍是碎片般地灑落於劇場裡,而一度造成觀看的困難;但,卻有被《陳三五娘》拾起而後串起的跡象,終於有意圖說故事的可能。當「對台」此一形式的流暢度提高後,隱喻結構才真正被生產。(吳岳霖)
所有一切都在酒店內發生,但情感早就溢出酒店之外。其中,故事的成立更支撐於演員的個人特質、情緒累積與表演張力。(吳岳霖)
在《摘花》中,我看到了意象劇場的手法將梨園戲身段變成一個意象安置於劇場之中,不但使我重新領會了梨園戲身段說故事的能力,同時又將敘事的權利還給了觀眾。(盧崇真)
文字的描繪與言詮大於實際呈現在觀眾面前的效果。例如郭文泰裁切文本的架構,卻未能將兩個劇種接榫契合,當梨園戲嫁接到現代劇場時,郭文泰慣用以緩慢的動作來營造夢境氛圍,以不是實存的烏托邦空間,來掩飾如此不同形式劇種生硬組合在一起的尷尬。(葉根泉)
音樂會如預告中的「新秀」輪番上陣,筆者無法確切得知這些「曲腳」(歌者)資歷有多久,但以同時能夠分擔四管演奏,可知是下過一番工夫,但通盤來說,在最基本的音準、氣息與音量上,就過不了關。(郭耿甫)
從桃花與渡伯的相遇,串連出演員、樂師、船伕的真實人生經驗,進而邀請觀眾寫信參與其中,呼應桃花此行的目的。不知觀眾在觀看的同時,是否也如同戲中的桃花,散場後領略了渡伯所揭示的人生哲理?(蔡明璇)
明明白白是一場心靈之旅,因為切入音樂、樂器、肢體、曲詞的玩耍,大有拆解經典的解構趣味,靈性療癒的強迫指涉隱褪退讓,劇場的遊戲性浮出水面,一干旅人居然也就安於擺渡,安於同船共渡。(紀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