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機器人與觀眾之間近距離地彼此觀看、與表演者之間的揣度模仿,都展現了多種不同的層次的權力關係。(蔡孟凱)
機器人與觀眾之間近距離地彼此觀看、與表演者之間的揣度模仿,都展現了多種不同的層次的權力關係。(蔡孟凱)
這個製作集結主修作曲、演奏、數位媒創作、軟體編程寫作等師生,一起於舞台上跨界,⋯⋯,筆者認為此類節目尤其需要一位總導演,替所有藝術類別間的拉扯把關,使跨領域藝術就算交錯呈現,彼此仍可產生的均勻的化學作用⋯⋯(徐韻豐)
從作品營造的時空、場景及舞者「非人類」的姿態,乃至從演後座談,我們知道《人類黑區》意圖以「非人類的觀點出發」。但是那去模擬「非人類」的畢竟仍是「人類」,且終歸還是回到「人類」身上。因此,所謂「非人類」的究竟是什麼?會不會對「人類」而言最未知的便是人類本身呢?(陳以恆)
亮場中,狹方形的舞台走進兩位舞者望向單面開口的觀眾席,身著無袖連身白衣寬褲。燈暗,聲響低聲漫入,鋪覆黑色膠膜的 […]
此作以超現實主義藝術家達利畫作雕塑裡的《抽屜人》意象為靈感啟發,融合3D多媒體科技,將抽屜符號和佛洛德潛意識概念,運用舞蹈語彙並以現代舞的獨特表現形式,呈現出超脫於意識層面的異想空間。(趙林煜)
蘇文琪的雙手幾乎不與身體接觸,亦非用來描繪形象的工具。手臂是她的身體與地板之間直接的聯繫,隨著身體行動的發展,手成為舞者內在脈動的載具(conveyer):或張開手掌,或以凹曲的動作傳遞身體通過電子聲響所感受的震動,或延伸前個段落的身體意向,大幅度劇烈揮動雙臂,以一種站在原地將自己拋出(空中的蝶式手臂)的劇烈能量。(楊曜彰)
後工業社會的特徵之一是「都市的」,也是「賽伯格的」,《城市微幅》作為一個仰賴後工業質地影音媒介的作品構成,讓我們好似戴上Ono-Sendai一般,感官被壓抑進入到一種在微幅之中的渾厚振顫空間。(雷煦光)
細微繁複、無可挑剔的聲響設計,深刻思維的矩陣燈光裝置與一具能量飽滿的舞者身體,簡約中卻具體而微,命中了身體在光波訊號城市中的淒涼。這場當代國際視野的演出,不但震撼人心,並且將台灣舞蹈及科技藝術領域的疆界,向前推進了一大步。(謝東寧)
烏梅酒廠正中亮起的舞台,有著擂台式或Francis Bacon畫中吊起的屠體那樣的陳列與偷窺性,而蘇文琪一身肉色坐於場中。然,它的目的又不是在奇觀(spectacle),許多時,甚且暗黑的燈光還刻意遮蔽著觀者追索的眼神。(鄒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