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對「音樂劇」提出一個跨文化議題:到底那些舶來的曲式適不適合唱出在地的情感?又,所謂在地的情感在文化全球化發展多年後,是否有了世代的差異與落差?(許仁豪)
我想對「音樂劇」提出一個跨文化議題:到底那些舶來的曲式適不適合唱出在地的情感?又,所謂在地的情感在文化全球化發展多年後,是否有了世代的差異與落差?(許仁豪)
「你的劇本帶給我勇氣。」、「你的劇本感動了我!」這兩句話很值得玩味,⋯⋯,在語言之下繼續挖掘,有些時候其實空無一物,一切只消感受,不需要邏輯辯證,淪為空洞的讚美、合宜又不失禮貌的褒獎。再更進一步思考,語言之下的蒼白是因為我們沒有能力說?還是我們沒有東西可以說?(何玟珒)
這戲「怪怪的」,對我來說,不是因為郭春美完美地演出或融合了多種戲劇形式,而是郭春美以她在臺灣戲曲中心大表演廳外的身體實踐,成功演繹了即便是今日最現代的劇場舞台上,觀眾仍保有、也可以創造傳統與現代之外的感受。(汪俊彥)
整體而言,《雨中戲臺》做為臺灣戲曲中心的旗艦製作,以訴說歌仔戲歷史與人物故事的企圖出發是很值得肯定的方向;但實際執行之下,王榮裕身兼故事提供者、導演,又因遇到原主演吳朋奉驟逝故而接演主演,等同演出自己的故事。在臺上直面自我實屬不易,因此他在表演上帶著濃厚的近情情怯,反倒顯得說服力不足。(許美惠)
《再見歌廳秀》的問題,不在於是否忠實再現,而在於對「在地」、「庶民」、「娛樂」的想像,太過簡單直接,就如同劇中結合經典、藍調、禁歌的新編節目一樣,只有形式,對節目編排的主題沒有想法,也沒有夠豐富的內容吸引觀眾目光,比「歌廳秀」的消逝,更要讓人唏噓遺憾。(陳正熙)
由此看來,《再見歌廳秀》重構時代庶民文化,不只是為了懷舊感傷,而是打開我們思索時代文化變遷的空間:文化沒有高低之分,文化的形式與感覺結構紀錄著時代變遷下,諸眾生活的紋理與悲喜,而這些人物的嘻笑怒罵,小奸小惡與悲歡離合,又與時代政經結構有什麼樣的必然關係?(許仁豪)
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六年間,《表演藝術雜誌》曾經刊登了好幾期座談和專欄評論,討論了台灣有沒有商業劇場、同性戀劇場、 […]
想要全面處理民生劇評仍需要投入更多的研究,現階段只能簡略地提出幾點觀察或思考的輪廓。首先,這時期劇評鎖定的書寫與閱讀對象都非常的精準⋯⋯甚至不只是分析劇本與表演,而是豪邁地辨識與詮釋編導的意圖、語言與符號的意旨與創作的用意。(汪俊彥)
紀蔚然藉著小妹之口說出記憶的空惘,對創作者來說,記憶留存框架,故事則憑人說,《盛宴》像是劇作家的預/喻言,消亡與重生畢於一役,回溯自身,也可隱喻家/國。(紀慧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