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齣戲揚棄了兒童劇普遍亮色麗彩的舞台,視覺從頭到尾統一在蕭淡枯索之中;然而,正是這般空無寂靜之意境,方能強化一種等待與期盼――讓黑暗情緒的永夜退去,心回歸無垢無著。(謝鴻文)
這齣戲揚棄了兒童劇普遍亮色麗彩的舞台,視覺從頭到尾統一在蕭淡枯索之中;然而,正是這般空無寂靜之意境,方能強化一種等待與期盼――讓黑暗情緒的永夜退去,心回歸無垢無著。(謝鴻文)
大幅翻轉了桃太郎固有的形象,這樣改編並不構成問題。這齣戲浮現最大的問題,我們不妨回到核心本質去探索:為什麼要先標榜「思辨劇場」再創作呈現這個故事?(謝鴻文)
從移山、填海再追太陽,演出內容不全然是這些古典神話的再現,反而加添了許多與當代世界一同脈動的思維意旨,以及時事議題,如此嫁接之後長出更多新鮮生機妙趣。(謝鴻文)
氣球偶的使用,已可算是逗點創意劇團作品的特色之一,未來當然可以持續開發與創造,此風格形式延續不成問題。但就其他若干層面的表現來看,《牧羊人失蹤記》這齣戲,處處可見甩不掉台灣兒童劇襲用的沉重包袱,那則是問題。(謝鴻文)
不過這齣不單是傳說的搬演,似乎還有編劇林孟寰加入的歷史情懷,牽纏著台灣與日本曾經的殖民歷史以及人事的悲歡離合,借託鯨魚公主幻化為人成為名叫「鯨生」的女孩。她在花蓮落地生根,直到老了,有些記憶渙散,但透過和一個男孩的互動之中,又一點一滴找回,娓娓帶出對海底世界的懷念,也隱含著些許懊悔。(謝鴻文)
另外一個使人困惑的地方在於這齣戲的劇名,既然以伯公伯婆稱呼,是明顯的客家族群用法。然而整齣戲除用此稱呼之外,完全無涉任何客家文化元素或精神,那麼這齣戲刻意用伯公伯婆的意義便模糊不明,有些可惜了!(謝鴻文)
罐頭沉睡的靈魂,突破時間與沙土的掩蔽,甦醒活動了起來,似人、似動物,罐頭動作之間互相撞擊出的清脆聲音,聽起來宛如馬蹄,這一路奔馳連接而來的畫面,⋯⋯隱喻著物品劇場的核心精神,就在於「變成」。(謝鴻文)
使觀眾的審美感受能從感官娛樂層次,進而通往內省的審美覺知時,藝術性的提升,自會加乘娛樂效果,讓戲更美好雋永可一再回味。這齣戲將來再演出,務必要再思索如何讓娛樂效果滿足,卻又不致過飽的平衡。(謝鴻文)
《親愛的丑寶貝》首演於2019年華山親子表藝節,彼時就有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成果,確切展現了肢體喜劇的特色,也為兒童劇場又開創出一條老少咸宜的新路。觀看此次修訂再演的二版,比較兩個演出版本⋯⋯(謝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