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孩子欣賞一齣表演,當下之時,絕對不用以「教育」之名,就以為什麼事都要說清楚、講明白,一堆道理在舞台上強行灌輸給孩子,和在教室裡被知識填鴨並無差別,留點空白想像的餘韻更美,且更有意義!(謝鴻文)
給孩子欣賞一齣表演,當下之時,絕對不用以「教育」之名,就以為什麼事都要說清楚、講明白,一堆道理在舞台上強行灌輸給孩子,和在教室裡被知識填鴨並無差別,留點空白想像的餘韻更美,且更有意義!(謝鴻文)
如同翻開每本繪本帶領我們飛入遼闊的想像世界,這部作品利用書店樓梯底下的空間,改造成了樹洞,樓梯則變身成了樹幹,既有的空間被賦予新貌,也帶領觀眾的幻想起飛。再則配合書店有限空間,每場次僅限十來個觀眾,如此親密近距離的看戲過程,也貼近了孩子常會好奇蹲下身探看自然萬物的景象。(謝鴻文)
這個作品其實包裹著一層憂傷,像一把斧頭斬破了世界安好的表象。可見寶寶劇場未必只能耽於甜美夢幻,或者嬉鬧遊戲,両両製造聚團這回創作的自我突破,更見先鋒實驗之姿,對於我們思考寶寶劇場的面貌,又提供了一個自由且不羈傳統的範例可參。(謝鴻文)
雖然拋去兒童劇慣用的熱鬧模式,反而使創作者能更真誠的面對自我、面對兒童,才能把一個故事說得委婉有致,像一首古典鋼琴奏鳴曲迴盪,不用堆砌複雜炫麗的技巧和形式也能動人(謝鴻文)
從這些情節中,看見女孩尋求依附關係,渴望愛的連結,從自我中心到意識他人的存在,沒有任何激烈的動作、吵鬧的聲響或聒噪的語言,一切的意境皆如微風緩緩地拂過舞台。(謝鴻文)
不過,我認為這齣戲裡最突出的意念,不僅止要遊於歷史、簡單重述韓信的故事而已,而是帶著政治隱喻,並有意無意的以古諷今。(謝鴻文)
這是一齣單人獨角偶戲的演出,幾個故事段落之間的安排連結雖然不甚明確,且略顯鬆散似拼盤集錦;可是Nori Sawa另具隻眼,發揮了他獨到的眼光,加上善用各類型的偶,遂能讓我們都熟悉到爛的童話《三隻小豬》和《小紅帽》,竟然轉變出許多不同凡響的新點子,宛若看一則新故事。(謝鴻文)
每每聚焦於此男孩偶,看見的不是純美天真快樂的童年,由此可見「童年想像」也充滿社會建構的痕跡,往往是大人意識的形塑而成。然而,當童年不再純美天真快樂,若有心懷慈愛悲憫的大人,又該如何伸出拯救的手去愛惜孩子呢?(謝鴻文)
戲中每逢莊子敘說寓言時,便會在左舞台運用光影戲輔助表現,影影綽綽,光暈迷離的轉換,虛實相間的視覺畫面,頗能巧妙地捕捉住寓言本質的含蓄、隱約和模糊,光影意象和寓言的疊合處理有匠心可許!(謝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