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作名為《我叫......Eric》,旨在闡述林詳宸以學習鋼管舞做為進路(approach),認識自己,進而與各個階段的自己對話的過程。導演陳侑汝體認鋼管舞在練習時須透過不斷地重複以精進技巧而達極致,這種重複與疼痛就類似蘇珊‧桑格塔〈迷人的法西斯〉提到的狀態,皮肉受創可以達到性靈昇華。(陳祈知)
舞作名為《我叫......Eric》,旨在闡述林詳宸以學習鋼管舞做為進路(approach),認識自己,進而與各個階段的自己對話的過程。導演陳侑汝體認鋼管舞在練習時須透過不斷地重複以精進技巧而達極致,這種重複與疼痛就類似蘇珊‧桑格塔〈迷人的法西斯〉提到的狀態,皮肉受創可以達到性靈昇華。(陳祈知)
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肆虐全球這段期間,無數的表演都取消了,《詭跡》是極少數維持原時原地演出的作品⋯⋯而此靈感源自存在主義哲學家沙特小說《嘔吐》的舞作也在瘟疫蔓延時,對人的存在與本質提出反覆的扣問。(陳祈知)
《母之死》帶領觀眾參與著一場生命週期的旅程,而「防空洞」獨特的空間性格包裹了《母之死》中母體、生死、輪迴等嚴肅的提問,與舞踏否定性的身體交織成一首短詩⋯⋯(程皖瑄)
許生翰的舞作在非正規劇場演出,而且每次演出都只接受少數觀眾,《母之死》每場限額十五位觀眾,如此自我邊緣化,在我看來是許生翰刻意的選擇。我認為,保持邊緣性,才是最好的狀態,因為只有在邊緣,才能夠擁有最大的自由,不被主流收編。(陳祈知)
《器》的創作概念就是把身體當做動態的雕塑,呈現「去符號化」的身體。人的臉部、面貌是最容易顯現性別、人種的部位,承載非常多的符號,因此《器》試圖探索隱藏頭部之後,「去符號化」、「去性別」、「去個體性」的身體有什麼可能性。(陳祈知)
(川口隆夫)透過觀看另一位日本舞踏宗師大野一雄(Kazuo OHNO, 1906—2010)演出錄像,以自己的肉身分毫不差地複製大野一雄的舞作⋯⋯《關於大野一雄》或許有美學問題,但是如演出宣傳所言,他「透過自己的身體實際感受與探索,在觀看(大野一雄舞踏)影片時感受到的那份震撼」,這點是深深憾動我的。在舞踏裡,特別是大野一雄的舞踏裡,關於生與死臨在的辯證是永無止息的⋯⋯(陳祈知)
賴翠霜和參與演出的幾位舞者曾經是「實質上的」異鄉人,在不屬於自己的國度生活,不是歸人,是過客,他們將這樣的生命經驗呈顯在《異鄉人》裡。⋯⋯離鄉是探索異文化的途徑,自我追尋是永無終點的旅程。(陳祈知)
成名甚早、獲獎無數的阿喀郎‧汗為臺灣觀眾帶來其舞蹈生涯最後一支獨舞《陌生人》,首站是他初次造訪的臺中國家歌劇院。這部絕佳之作以超凡的力量撼動人心,除了持續處理阿喀郎‧汗的文化認同,更充分展現這位傑出舞蹈家與合作藝術家的高度、視野與格局。(陳祈知)
「賈伊洛洛三部曲」整合艾可的身體訓練、人文思考與海洋情結。從傳統提煉當代性,必須經歷時間的打磨,甚至經歷自我否定、自我拆解再重新建構自我。對此,艾可向觀眾做出絕佳的示範。(陳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