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一位舞者從後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舞群,燈光霎時大亮,由清水靖晃以次中音薩克斯風重新演繹的巴赫《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第一號前奏曲樂聲響起。舞者開始流動,或站或蹲,或顫抖或跳躍⋯⋯(鄭宜芳)
《霞》的構作成果就如同馬賽克一般,由許多顏色大小不一的碎片所組成,互相扶持、容納,最終形成一片龐大的彩繪玻璃⋯⋯特殊安排的獨舞,與組曲之間銜接的聲音相仿,並非作品中大方向的主軸,卻突如其來地將我們拉出作品之外,不過度沉浸在原有的氛圍裡頭,意識著現實世界的存在。(簡麟懿)
這些與過往雲門舞作有所呼應的片段,讓雲門舞者卸下再現「神」或「人」等大敘事角色的表演美學,透過一點一滴細緻的「成為舞者」,讓我看到一個個由舞者作為創作主體的故事。(李宗興)
鼓聲圓滿,作為一種選粹的集合,究竟要呈現何種樣貌,而創作者對於「圓滿」的想像又是什麼?《獻曼達》一曲的安排作為鼓聲圓滿之收束,也讓觀眾能從中洞見何謂優人神鼓的「圓滿」之意。(丁家偉)
既然萬華不單純、很複雜,足以捕捉並創造紛雜的身體景觀,那麼所呈現的聲色觀感,邊際何以存在(或者說何須存在)?舞作中,可以望見生猛、狂野、斑斕等正向清晰的解讀路徑。(楊智翔)
東方道家無為的概念,調和著陰盛陽衰,也留給藝術創作者十分充裕的空間發揮創造,東方身體文化的覺醒也成為現代舞蹈的主要命題之一。南臺灣藝術舞蹈團將本次的作品設立了一個綜觀框架,內文的東方符碼血肉運用甚深,但同時也值得思考,如何展露自身的獨特性?(黃婷容)
《定光》只是常義的自然論,把緣起於「錠光佛」的「定」字之施行義,連結到不時響起的罄音、山上的光景與書法心學的光境,跟舞作結合成一套編舞的語義學,意圖於文化養成,倒退為一種德行化的美學規訓。(陳泰松)
在歌劇院大廳繞行的回音相當清脆又流暢悠長,而聲音的共振在此場館環境成為延伸身體動能的助攻。不過,舞者們究竟是聽聲音還是看動作繼續在《定光》的群體中往下跳呢?(陳盈帆)
相對於《十三聲》的嘈雜多聲,鄭宗龍於接棒後首部全新作品《定光》在宣傳上便以「安靜」為主軸,⋯⋯鄭宗龍創作上的迥變,反應出「雲門舞集」舞蹈美學的傳承,來自舞者長期訓練的身體。因此,《定光》一作實則凸顯了舞者作為《雲門舞集》創作的主體,舞者的身體延續了雲門的品牌與美學。(李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