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縱使文本的處理方式一切得宜,仍卡在創作者為何選擇演出此一劇本。「難道就不能因為很好看,很感人嗎?」老實說,我也一直這麼問自己。然而若只是基於這樣的動力,並沒有不說不快,將思想承載於一齣戲的初衷,到底是如何工作,如何完成的?回過頭來,我的「不滿」或許來自於淹過自身的好奇心──好奇創作者為何選擇說這些話,好奇看到他與這主題之間的關聯。期待於節目冊上找到答案,找到一種論述,但或許因為字數限制,導演只表達了自己對劇本的一見鍾情,以及「希望是能與更多觀眾共鳴的主題。」(林柏華)
縱使文本的處理方式一切得宜,仍卡在創作者為何選擇演出此一劇本。「難道就不能因為很好看,很感人嗎?」老實說,我也一直這麼問自己。然而若只是基於這樣的動力,並沒有不說不快,將思想承載於一齣戲的初衷,到底是如何工作,如何完成的?回過頭來,我的「不滿」或許來自於淹過自身的好奇心──好奇創作者為何選擇說這些話,好奇看到他與這主題之間的關聯。期待於節目冊上找到答案,找到一種論述,但或許因為字數限制,導演只表達了自己對劇本的一見鍾情,以及「希望是能與更多觀眾共鳴的主題。」(林柏華)
劇場,從一開始就不是寫實的,而是象徵的,不管劇本或故事再怎麼「寫實」,都只能用各種符號來代替或使現實在想像中現身。就算劇場演員跟某些電影或影視演員一樣「演技出神入化」,他們身在黑盒子裡,也還是只能跟象徵物件打交道。如果是這樣,把B級片的邏輯搬到劇場,亦即把表演的刻意性搬到不那麼寫實、逼真程度有限的場域(注意,這裡的說法無關演員演技),它的特色還能彰顯嗎?(張又升)
問題在於,我們出於什麼,認定一齣作品具有感動當前觀眾的要素?一齣作品處理了什麼議題,又具備怎樣的美學和意識型態的特殊性?這些要件都需要歷史化作品的發展情境,也就是歷時性的視角,才有辦法充分討論。「日本當代讀劇祭」展現的,正是偏重歷時性或共時性的文化詮䆁光譜。(王威智)
雖然這次讀劇祭的宣傳給人「時間與經費不夠,但又想推廣若干劇本,因此只能以讀劇方式呈現」的印象,但這種表演類型其實擴張了大家的美學視野,不只有壓低製作成本的經濟意義。(張又升)
多層次綿密的時間結構交錯鋪陳,在移動的過程中,現場與周遭環境的隨機性,令人驚豔的讓平常看不見摸不著的「時間」浮現出自己的模樣。(羅倩)
如果此次演出期許將女性與邊緣空間連結,若能在環境劇場的思考下能更著眼於人與人與空間交雜的互動與對話感知,進一步更顯現邊緣空間的能動性,將會更有趣與有機,或許也能鳴和成女性的另種語彙。(黃馨儀)
與兩廳院各部門打交道的困難程度提升,以及得對各場地的突發狀況隨機應變,讓女節始終能帶有一種不安與不確定感,而為了平衡不安與不確定感所製造的動能,也讓女節在兩廳院主辦的框架下,猶能延續著解放的精神。(盧宏文)
觀眾在現場作畫的過程裡,彷彿也成了畫室的客戶,隨著模特兒不被尊重的控訴,而逐漸感到成為加害者的不安,好似成了集體暴力的共犯一般。而離場時,一個模特兒緊握著我的手,那一瞬間感到很有人味的溫度,也有一點心碎。(張懿文)
黃郁晴導演的《心頭肉》,則巧用了日韓流行音樂明星以及粉色系的夢幻房間,讓我們看見一個胖女孩的寂寞是如何在青春活潑的場面裡,被襯托出來。她在有限的空間與資源裡,善用技術(主要是影像)強化的能力,也顯得可貴,而且用得活潑與準確。(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