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論是《單向封鎖》或是《揚帆》都是企圖很大的作品,因應處理議題的複雜性,也嘗試不同的觀演互動模式,期待就此達到不一樣的體驗與討論。然而不可諱言的也是,當觀演關係變得複雜與開放,作品本身的結構設計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挑戰,因為要能有效地「互動」,那就必須給予觀眾真實的權力與自由。但這之中又有一個困境:觀眾的自由須有意義與真實,卻又要能夠是團隊能夠處理與管理的──一切必須經過良好的設計。(黃馨儀)
無論是《單向封鎖》或是《揚帆》都是企圖很大的作品,因應處理議題的複雜性,也嘗試不同的觀演互動模式,期待就此達到不一樣的體驗與討論。然而不可諱言的也是,當觀演關係變得複雜與開放,作品本身的結構設計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挑戰,因為要能有效地「互動」,那就必須給予觀眾真實的權力與自由。但這之中又有一個困境:觀眾的自由須有意義與真實,卻又要能夠是團隊能夠處理與管理的──一切必須經過良好的設計。(黃馨儀)
但在所謂民主投票的設計中,我們最終在偌大的投影螢幕中彰顯了自己的意志、眼光也急著尋找螢幕上可以現身的自己。看著一個一個按與不按的驕傲現身,我反而有點害怕了。會不會這個以種族/族群敘事作為船體的臺灣,其實默默地把我們的歷史改寫了,也把終點預設了?(汪俊彥)
整體而言,其實無論是前段的線上推理、實境解謎,抑或後段的現場演出與投票,其實問題可能始終是一樣的:就是在這一連串故事裡,觀眾始終沒有機會深入敘事的森林,陪著角色一起經歷冒險、思考與辯證。(張敦智)
「線上推理 X 實境體驗 X 現場演出」,在演出之前,甚至買票之後,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知道「限定時間請至線上專屬網站完成解謎,就可收到當日演出地點」。這個神秘的演出,就是黑眼睛跨劇團在今年2020終於呈現在觀眾眼前的《揚帆》,這個據說在五年前就完成的劇本,排除了疫情的限制,將演出場地搬到戶外;經由一份「古文件」引起觀眾的好奇,在演出當日開著遊覽車,把觀眾們一起載到了基隆和平島,和故事中的「角色」碰面⋯⋯
如果記憶或他人的存在,可以更有意識地存在於身體中,人與人之間的理解,或許會更接近身體的體會,而非單純的智性。身體是一個了不起的場所,同時儲存了創傷以及療癒的能量。(劉純良)
問題在於,我們出於什麼,認定一齣作品具有感動當前觀眾的要素?一齣作品處理了什麼議題,又具備怎樣的美學和意識型態的特殊性?這些要件都需要歷史化作品的發展情境,也就是歷時性的視角,才有辦法充分討論。「日本當代讀劇祭」展現的,正是偏重歷時性或共時性的文化詮䆁光譜。(王威智)
兩個小時,觀眾確實跟著演出團隊在身體、空間與感官各方面上,經由劇場的整合一起穿梭了舊左營的前世今身。而即使四個作品的銜接有時略有斷裂,但整體仍不失有趣與流動。(黃馨儀)
《離海沒有浪》保留了詩與小說的文字特性,以海洋作為家鄉的意象和聲響貫穿全劇。以文字、表演和聲響三種媒材,從失能者、都市底層到離鄉的離島海洋民族等廣義的台灣民間意象中,透過文字與聲響的互文性,以詩意而溫婉的結構,建構了一種困頓的、失根的、離散的、跨族群的當代台灣鄉愁。(楊禮榕)
白色恐怖應該是這齣戲的基底,但是,他們真正想說的應該是在這個家庭裡,每個女人因為愛著對方,所以經常用欺詐、試圖隱忍的方式,讓這個家繼續維持和平。(劉祐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