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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離「編舞」技巧的展現,投向更多「編劇」手法的身體表達,使觀者得以爬梳舞者角色脈絡,了解舞者動機的因果與詩意性的巧合與緣分,同時省略過度填入的情節設定,是《長路》在純粹的「行走」中,得以達到科技與溫度高度平衡且感動人心的先決要素。(楊智翔)
6月
03
2019
究竟臺灣人的身體性是什麼?臺灣人的身體就是陣頭或八家將的身體嗎?……在此,我的疑問比答案多。尋找答案,不是單一編舞家、單一舞團、單一研究者的責任;尋找答案的過程,當然也不會是直接而短暫的。(陳祈知)
5月
07
2019
舞作中的這些元素呼應了我們生活在都市裡面的種種對照,鄭宗龍稱《毛月亮》是一個「未來的部落」,筆者認為就好像在看一部世界毀滅後重生的電影一般,不只有享盡視覺與聽覺的美好,也看見這個世代的寫照。值得讓人反思。(許芷榕)
4月
29
2019
由於燈光製造的陰影,旋轉的舞台與身體共同創生了幻覺。我覺得這種幻覺的製造對作品而言是重要的,在某些小處,《長路》讓我想起《偉大馴服者》創造的劇場幻象。(劉純良)
2月
25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