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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和來說,雖然我不願意恣意猜測《遊牧》與即將推出的定幕劇《咖啡小酒館》的關聯,但對於《遊牧》的實驗成果著實無法給予肯定。這個實驗的不成功,可能很難完全歸咎於美學偏好或是手法選擇,也或有可能是在眾所期盼的目光下與大量資源投入後,反而難以開展、更易迷失的劇場初衷。期盼此次「黃翊工作室+」不成功的經驗,能成為創作者釐清方向的養分。(李宗興)
5月
03
2021
此次黃翊工作室+在新北市文化平權節目帶來的兩個作品,提供舞蹈類別的表演藝術在口述影像實踐的可能面向,它不只存於提供視障者觀舞的選擇,如同黃翊在演後座談所言,口述影像同時也可以作為表演藝術初階接觸者的入門講解。對舞蹈此種非語言、無明確文字文本的藝術形式,大眾總帶有無法靠近或難以理解、看不懂而形成的隱形門檻,口述影像提供明眼人近似於翻譯的作用,例如胡鑑的敘述方式偏重於意義的詮釋解讀與情感的共鳴連結,確實能提供較少接觸舞作的觀眾經歷一個有跡可循的認識活動。(梁家綺)
10月
30
2020
這支舞作的戲劇成分卻不低,正是年輕舞者的挑戰。於是,在舞蹈以及非舞蹈段落之間,仍能看出演繹熟練度與身體自在程度的差距。⋯⋯要為這次在松菸LAB演出的《有一個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營造溫暖、親密的氛圍並不容易。在資源有限的舞台場景中,以服裝建立氛圍或許是很好的聚焦方式。(陳盈帆)
12月
11
2019
舞作不長,談的內容清楚,那些浪漫中,連最悲傷的時刻都只是一場雨罷了。我彷彿感受到創作者的個性,甚至可以說認識一部份的他。(劉俊德)
12月
11
2019
撥離「編舞」技巧的展現,投向更多「編劇」手法的身體表達,使觀者得以爬梳舞者角色脈絡,了解舞者動機的因果與詩意性的巧合與緣分,同時省略過度填入的情節設定,是《長路》在純粹的「行走」中,得以達到科技與溫度高度平衡且感動人心的先決要素。(楊智翔)
6月
03
2019
舞者將自己重重的跌落,來來回回、反反覆覆。在束縛之下的痛,更是強大。內心情感的交錯,交由兩位舞者在鋼琴邊的肢體對話。對話不僅包括了琴聲的呼應對答,舞者間始終以一種交錯的姿態,穿梭於彼此之間。這是一個人的內心交錯?亦或者是兩人間錯綜複雜的關係呢?再再將編舞者的內心坦蕩蕩的呈現於觀眾眼前。(黃宛茹)
10月
31
2012
舞作始於黃翊獨舞,從對於舞作書寫上所落下的第一筆,我們就可以約略窺知到那雙握著筆的手的過去、現在與未來。黃以慣常運用的探索關節、身體部位間的主被動關係作為開場,遊走、轉換於兩張椅子之間,我們可以看見他對於累積、再發展這件事的琢磨。(沈怡彣)
10月
03
2012
空間的開啟,正是「雙黃線」所留給彼此的。甚至,「雙黃線」其實是舞者在動態中畫出來的。在肢體之間有捉迷藏的空間,有躲藏與現身的紛然時刻,有操偶般的動與受動力場。舞者玩弄空間,給的、被給的,成了共有的,不見彼此依存的綿密,反而是隨時可以拉回自身的兩道力流。(吳若慈)
10月
02
2012
從服裝媒材設計,從以身體呈現心理空間如《流動的房間》,進一步藉機械互動裝置偵測舞者身體訊號並運算轉譯為音調旋律,黃翊既藉由數位技術表層化、外部化了身體最深層的感知經驗。《雙黃線》一作或呈現了黃翊在經過系列「皮膚」計劃的外延概念,及機械裝置實驗對身體訊息運算以至回應和再現之間所呈現的動力邏輯,轉化成為對日常關係中人與人、與物件之間的思考。(李時雍)
10月
01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