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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萬華不單純、很複雜,足以捕捉並創造紛雜的身體景觀,那麼所呈現的聲色觀感,邊際何以存在(或者說何須存在)?舞作中,可以望見生猛、狂野、斑斕等正向清晰的解讀路徑。(楊智翔)
5月
24
2021
⋯⋯觀看此次的《再見》,透過肢體與燈光的對話,佐以音樂所縈繞的氛圍,筆者仍不禁對純肢體所創造的美好所拜服,尤其是在「移動迷宮」一節,賴翃中透過舞者身體面向的切換,使得中間的舞者獲得情緒上的昇華⋯⋯(簡麟懿)
12月
04
2020
看了《毛月亮》在衛武營首演後,一個揮之不去的問題是:該如何看待影像(Image)在舞蹈作品中的位置,以及舞台上觀眾目光注視的焦點,究竟是影像還是舞蹈?換句話說,《毛月亮》的主體是作為「影像的身體」?還是作為「舞蹈的身體」?(羅倩)
5月
13
2019
究竟臺灣人的身體性是什麼?臺灣人的身體就是陣頭或八家將的身體嗎?……在此,我的疑問比答案多。尋找答案,不是單一編舞家、單一舞團、單一研究者的責任;尋找答案的過程,當然也不會是直接而短暫的。(陳祈知)
5月
07
2019
《毛月亮》演出前被論述者框入「人類世」的理論視野中,若要以此脈絡詮釋,反而是提醒了我們,反省人類中心主義的警鐘並非要將人類從視野中移除,而是要喚醒身體最根本的覺知,重新找回與其他物種共感的能力。「知識與言說」才不至陷入和「身體與實踐」永遠形同陌路的當代困境。(陳雅萍)
5月
01
2019
影像和舞者,如此失衡、紛亂,令人失去觀看的焦點。不過畫面提醒我們,資訊爆炸的數位時代,輕易地就可以上線連結全世界……我們早已迷航,成為彼此較勁、爭奪資源,科技世界裡的數位難民,在一起卻顯得孤單空虛。(楊智翔)
4月
29
2019
舞作中的這些元素呼應了我們生活在都市裡面的種種對照,鄭宗龍稱《毛月亮》是一個「未來的部落」,筆者認為就好像在看一部世界毀滅後重生的電影一般,不只有享盡視覺與聽覺的美好,也看見這個世代的寫照。值得讓人反思。(許芷榕)
4月
29
2019
畢竟,身體與舞團長期難分難捨的情結,似乎是台灣舞蹈創作者的魔咒,彷彿沒有身體就不成創作,更別談舞團,於是身體風格往往就框住了想像,框住了創作。(樊香君)
4月
29
2019
在單一價值中的原始身體不斷扭曲,缺少變化自然只能越來越無力,無力到表演最終,投影螢幕竟出現一幅扁平山水畫,沒有理由,整場就如此安靜的回歸到一幅畫中,那一刻我的心也隨著聲音靜止瞬間冷卻,亦充滿疑問。(劉悉達)
4月
29
2019
雲門2的舞者在《毛月亮》所費力呈現的力度與身體展幅是驚人的,重拍的身體節奏必須以瞬間轉換方位同時運動。雖然作為「人類史」的敘事代言,身體可供描摹樣態有限,從生物到化石,從個體到群舞,承載過重,很多時刻成了與畫面抗衡的刻意為之,但舞者象徵的生命力自始至終無歇。(紀慧玲)
4月
26
2019
來自國外的身體訓練,並以此乘載單一作品,對臺灣劇場創作而言,難以造成任何後續效應。樂觀來說,能力會累積在演員身上,但對整體環境而言,無法延續的技藝卻只會消失,到頭來更像一場虛耗。(張敦智)
11月
08
2018
《變態》雖然一樣讓人看見創作者的騷動不安、與無法駕馭的矛盾情感,然而令人欣喜的是,這件作品也表現出創作者轉化自身困境的努力嘗試,保有著返身回視的誠實、與多了一點的謙卑。(張懿文)
4月
24
2018
無論是琵琶、口簧琴、胡琴、大提琴、節奏口技等,又或生活周遭環境的聲響,在熟悉聲音中創造出耳目一新的聽覺效果,為這場夢境增添虛幻迷離的色彩。(徐承郁)
10月
18
2017
每個片段都充滿了所有參與藝術家、編舞者和舞者全力配合的巧妙設計,雖是囈語慾望的幻想截圖,而這異樣夢境卻可以怪誕的如此清新美麗,正似在狂風暴雨的颱風夜欣賞高雅的劇場演出的衝突性,在看完演出的當下也覺得再合理不過了。(張懿文)
10月
17
2017
《潛》當中既可以看到編舞家濃烈的情感,編排中又極為節制,不任其恣意外放,許多極美的動作編作也絲毫不戀棧,觀者眼睛留著上一秒的殘像,卻同時接受著下一秒的刺激,如同厚重的潮水將人捲入其中、沉至深處。(鍾伯淵)
4月
28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