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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的構作成果就如同馬賽克一般,由許多顏色大小不一的碎片所組成,互相扶持、容納,最終形成一片龐大的彩繪玻璃⋯⋯特殊安排的獨舞,與組曲之間銜接的聲音相仿,並非作品中大方向的主軸,卻突如其來地將我們拉出作品之外,不過度沉浸在原有的氛圍裡頭,意識著現實世界的存在。(簡麟懿)
4月
30
2022
這些與過往雲門舞作有所呼應的片段,讓雲門舞者卸下再現「神」或「人」等大敘事角色的表演美學,透過一點一滴細緻的「成為舞者」,讓我看到一個個由舞者作為創作主體的故事。(李宗興)
4月
25
2022
薄光  
重讀舞作,我們更深的提問將是:印度、爪哇、西藏、日本等地的儀式音樂引發的神聖氛圍、臺灣原住民古調所觸動的溯源想像、以及歷史場景其實構築出一道厚重的抒情之雲;濃密的劇場景觀統合在編舞家個人的歷史關照和美學話語之下,而在雲幕背後,我們卻未能見到表演語彙能夠直探內在於任何文化語境的對應物。(薄光)
10月
15
2012
雲門的《九歌》帶來了兩個意義:一、《九歌》的視覺化意象,湘夫人蒼白嬌美,女巫一身紅衣,司命頭戴鹿角面具。往後每次讀到《楚辭.九歌》,這些形象就會在腦中活過來。二、找東方──見證十九年來的社會風向演變與藝術發展,雲門《九歌》留下一個意圖與西方一較長短的、尋找「東方」的嘗試,而這個嘗試讓雲門《九歌》成為一個歷史見證。(魏琬容)
10月
04
2012
在《九歌》當中,筆者身為日本人,能重新認識這些存在我們身旁的傳統儀式元素。跨越臺灣和日本的文化,透過祭神的儀式,以既陌生又相似的文化,意圖表現出的意境,感覺到濃厚的熟識感。(伊藤麻里)
9月
19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