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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燈,像是自然界中廷得耳效應在劇場裡發酵,猶如來到了創作者心中排灣族的部落。和煦的陽光透過天窗照射到石板屋內產生光束,但用光束來形容似乎太過普通,此場景猶如一條通往上天的神聖光道,每位舞者在屬於自己的光道內,用不同的方式舞動著,唯一相同的是大家都在「我們」之中裡找到了「我」
4月
27
2023
《我》就是一個這樣的作品,在《我》裡頭,我們得以聽見極其強大的音樂在試圖包裹舞者,但舞者也在音樂所帶來的低音震顫中給予強大的擺盪與振幅,倆倆相互較勁之下,形成了一種不斷走火的良性競爭,只不過同樣包裹舞者的還有服裝與影像,當孔柏元(Dudu)在第二段音樂的留白處進行聲音與身體的對話,其強烈的半醒感因為頭部的被遮掩而看不見表情
4月
19
2023
於此縈繞強烈流逝感的音樂、舞蹈與視覺展演中,舞作後段EDM退居背景,宛若現當代生活已成為「日常」。此時,只見舞者在黑暗中嘗試發聲、吟唱族語歌謠;很快地,古老歌謠獲得零星回應,然後變得此起彼落。相較於前面的獨舞、主舞,戴面罩的舞者當時是彼此配合,此刻,族語歌謠卻成為人們在偌大混雜的當代社會,認出彼此靈魂、朝向心有靈犀的橋梁。
4月
09
2023
舞作中,這種指意式的燈光變化一再出現,有時有畫龍點睛之效,有時過於強眼,反而看不到舞蹈本身。值得注意的是,這種把燈光、音效、服裝平等共構舞蹈場面者,曾是Alwin Nikolais (1910-1993)作品的獨到之處,但也因此被批評其舞蹈「去人性化」。是故,兒歌《Vangaw天窗》的再現,雖然簡短,卻是原住民主體性直接現身的關鍵,意義不凡。但意料之外的是,女性和聲隨後卻出現在全男性的舞作中,聽起來像是隱形母親的安慰。由此可知,在前往理想自我的道途中,無論編舞者如何日新又新,語言符號總難以擺脫性別的操演。
4月
09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