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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系列舞作的階段性觀察,除了選擇深入作品仔細剖析外,若能從產製脈絡直搗創作核心,試圖結構化作品本身,或許可以進一步聚焦當中的文化生產過程,藉此留意其間形構的「原住民性」主體思考――亦即如何與族群性和後殖民情境互相對話
10月
23
2024
全場觀眾呆呆坐著,面對著是否該積極地去理解這些流動的刺眼與挑釁究竟意味著什麼而無動於衷?又或是令人岔題雜想,編舞家當真要三部曲翻了你個底朝天:莫非這裡的音樂是用來看的,視覺是通過震動方可見,而舞蹈本身就是飛蚊症?難道這是一個新的山神巨獸神話傳奇的懸絲傀儡戲?果真眼前的都不是眼前,唯有鳴謝支持我們繼續跳舞是真?真的是這樣?政治正確就是理所當然?
10月
08
2024
於是乎《我.我們》第二部曲也一如首部曲般,意味著全新的布拉瑞揚舞團正在萌芽,同時尋覓到了一個獨立的中心點,而不單僅是繼承,以及向傳統學習。他們開始進一步發展、定義此時此刻的當代原民文化,對筆者而言,更點出了新的演化與反思:這樣「原住民」嗎?
10月
08
2024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燈,像是自然界中廷得耳效應在劇場裡發酵,猶如來到了創作者心中排灣族的部落。和煦的陽光透過天窗照射到石板屋內產生光束,但用光束來形容似乎太過普通,此場景猶如一條通往上天的神聖光道,每位舞者在屬於自己的光道內,用不同的方式舞動著,唯一相同的是大家都在「我們」之中裡找到了「我」
4月
27
2023
《我》就是一個這樣的作品,在《我》裡頭,我們得以聽見極其強大的音樂在試圖包裹舞者,但舞者也在音樂所帶來的低音震顫中給予強大的擺盪與振幅,倆倆相互較勁之下,形成了一種不斷走火的良性競爭,只不過同樣包裹舞者的還有服裝與影像,當孔柏元(Dudu)在第二段音樂的留白處進行聲音與身體的對話,其強烈的半醒感因為頭部的被遮掩而看不見表情
4月
19
2023
於此縈繞強烈流逝感的音樂、舞蹈與視覺展演中,舞作後段EDM退居背景,宛若現當代生活已成為「日常」。此時,只見舞者在黑暗中嘗試發聲、吟唱族語歌謠;很快地,古老歌謠獲得零星回應,然後變得此起彼落。相較於前面的獨舞、主舞,戴面罩的舞者當時是彼此配合,此刻,族語歌謠卻成為人們在偌大混雜的當代社會,認出彼此靈魂、朝向心有靈犀的橋梁。
4月
09
2023
舞作中,這種指意式的燈光變化一再出現,有時有畫龍點睛之效,有時過於強眼,反而看不到舞蹈本身。值得注意的是,這種把燈光、音效、服裝平等共構舞蹈場面者,曾是Alwin Nikolais (1910-1993)作品的獨到之處,但也因此被批評其舞蹈「去人性化」。是故,兒歌《Vangaw天窗》的再現,雖然簡短,卻是原住民主體性直接現身的關鍵,意義不凡。但意料之外的是,女性和聲隨後卻出現在全男性的舞作中,聽起來像是隱形母親的安慰。由此可知,在前往理想自我的道途中,無論編舞者如何日新又新,語言符號總難以擺脫性別的操演。
4月
09
2023
高旻辰的飛舞、蔡佩如的編織以及陳忠仁使用身體擰轉的動能來旋轉的動作等等,這些似乎都能看出布拉瑞揚與表演者們都還在試圖尋找最適合的織料來呈現這部作品⋯⋯(簡麟懿)
9月
05
2022
織布機運作的聲響,象徵織者與織布機的孜孜矻矻,勤奮不懈,也代表路是由自己努力走出來的精神哲學。(黃世婷)
9月
04
2022
《己力渡路》提醒我傳統與當代在原民面臨的殖民歷史與掙扎中,從來就不是二分的,傳統與當代並非在一條線性時間軸上的兩個點。(李宗興)
8月
25
2022
當她以清亮嗓音悠遠吟唱《泰雅古訓》時,舞台右前方的口簧琴吹奏者也以樂器相應。如此形貌高遠的場景與歌聲、音樂的流瀉,讓觀眾以近乎電影、沉浸式觀覽的方式進入泰雅。(施靜沂)
8月
11
2022
族群音樂不願被較有主導性之華語、英文流行歌壇收編的態勢,並力求以族語發聲、說出自己的心情及對社會萬般現象、族群與人際互動的看法;⋯⋯阿爆的演出也以音樂魔法施展與社會溝通的藝術。(施靜沂)
3月
01
2022
即使自認/被認為「不夠好」,但或許因為沒有放棄而仍被接納於pakalongay;即使一路上層層考驗頗「虐心」,但也完整真實地演繹出我們成長歷程中,多少經歷過之面臨競爭、自我懷疑、追求團體中他人認可時的殘酷舞台。
2月
09
2022
布拉瑞揚舞團的舞者並不全然如編舞家本人都是科班出生,其中舞者奧宇.巴萬、賴翰祥兩人更是去年舞團台下的觀眾;然而這樣的組成成分對於布拉瑞揚的創作來說,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相反地提供了創作者本人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也就是身體以外的可能,可能更多關於生活層面,之於生命的誠實。(簡麟懿)
11月
11
2021
如果說要用一個詞語形容這個作品,我心中只有「勇敢」兩字。(劉俊德)
11月
04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