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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宏・貝爾以他者的舞作來題綱特定的概念,儘管呈現的方式依然是他獨特的風格,但「選錄他人作品」的動作,等於透過他的眼光再次審定何謂「經典」。這種定義文化的自負與話語權,說明了傑宏・貝爾並非什麼離經叛道的顛覆者,實際上他所代表的正是當代西方舞蹈文化中心的繼承者與守望者。(蔡欣洲)
8月
11
2020
《攏是為著・陳武康》演出才剛結束,圍繞著此舞作關於共同編舞者——法國當代知名編舞家傑宏・貝爾 (Jérôme Bel)的「全球舞譜」體系,與隨之而來「此舞作中陳武康是否賦權成功」,抑或是「傑宏 ·貝爾『掃盤、清空』本次作品」,馬上成為評論焦點。然而,本文想提出不一樣的觀點,⋯⋯,我認為,此舞作以實驗性的當代藝術表現手法,蘊含了在地性的主體觀點。(張懿文)
8月
11
2020
我認為,這一段落直接了當地逼近了傑宏貝爾(Jérôme Bel)與陳武康對於當代舞蹈的關注。當表演本身已經把「編舞」的理念講完,且就是在表演之中展現,那麼無論是觀眾還是評論家,也許就有更多的餘裕可以轉而關注肢體,也就是「舞者」的表現上,而不是首先在「這支舞在表達什麼?」的編舞問題上打轉。(鍾承恩)
8月
06
2020
此作的dance scores並非舞蹈學中的「舞譜」(dance notation),舞譜是一套嚴謹的紀錄方法與系統,有助保存舞蹈作品,並幫助舞者跨越時間空間,提升自身對作品再解讀並再演繹的可能性。若此作的「dance scores」定義僅是數則的編舞筆記以及數個錄像影片檔,那麼,編舞家提出這樣的編舞方法論不僅窮極無聊、毫無挑戰性,藝術節也不宜張揚這樣偷懶的工作方法,更不宜使用舞譜二字⋯⋯(陳盈帆)
8月
05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