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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撇除國樂團曲目不談,揭開指涉為「釋、道、儒」的節目企劃包裝,本場音樂會呈現了當代箏樂作品的多樣聲貌,無論是另闢蹊徑、借鑑他者或承襲主流,皆為古箏演奏藝術注入更為豐富的表現力。值得一提的是,按邀演慣例請演奏家分別端出拿手好菜的安可曲,比起正式曲目更有名家匯聚之感,除了讓各有專擅的三位演奏家一展長才,也表露其藉由古箏所欲傳達的音樂理念、想像與挑戰。(楊宜樺)
10月
26
2020
我認為,這一段落直接了當地逼近了傑宏貝爾(Jérôme Bel)與陳武康對於當代舞蹈的關注。當表演本身已經把「編舞」的理念講完,且就是在表演之中展現,那麼無論是觀眾還是評論家,也許就有更多的餘裕可以轉而關注肢體,也就是「舞者」的表現上,而不是首先在「這支舞在表達什麼?」的編舞問題上打轉。(鍾承恩)
8月
06
2020
藉由單一身體容載不同的文化符碼,一方面消解了原本北韓身體的集體束縛,彷彿被獨立、被解放,拼進了南韓舞者相較自在的身體裡,而另一方面,類似的動作不斷重複,舞者的身體其實也進入了另一種循環、另一種體制約束。(吳政翰)
9月
02
2019
對劇場元素或劇場作為一種再現機制的降低或還原(reduction)實則是本作品的重要概念,透過老歌歌詞下達指令,本身即具有多重意涵,除了曝露作者的權威中心,也暗諷八○年代白種人的、美國的流行文化輸出對世界影響之劇烈,以致這些舞者幾乎如喪屍般聽令行事。(王昱程)
8月
28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