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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獨角戲不免揭露自創作者生命而成時,現場觀眾的「見證」應該是什麼,而我要以什麼樣的美學去檢視?這樣的檢視是道德的嗎?還是就單純作為對抗的支持與陪伴?(黃馨儀)
2月
03
2021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2月
01
2021
演員盡可能動用了各種身體特質來表現上述思想。觀眾可以聽到他們合聲說話與唸唱,錯落有致,有時則是空谷回音式地一人獨白;也可以看到他們拍打身體,從頭到腳乃至地板,聲響間隙有聲響,而每一次發聲又隨著輕重遠近而不同,合拍掉拍皆有,可說是一次即興音樂和身體律動的饗宴。(張又升)
3月
19
2020
類此生活無意義的筆記頻繁出現,就此,也可以說它是一種平板的聲音。因而,這些筆記的敘述語言,一方面強化了擬像,一方面指向的是前述提及的,藏在更深處的創傷。(吳思鋒)
7月
30
2018
觀眾與演出者,應該都強烈共感著在場內的壓力與壓抑。因為生命的高低起伏是如此,而當調節自我到起伏越來越低時,人連呼吸都會忘記。這形容聽起來是這麼符合當代,這麼符合勞動現況。(劉純良)
11月
30
2017
這三人的集體創作,事實上也是在面對身處個體化的社會,如何結成群體之艱難。謝幕說明了這一切如何艱難又如何必須?——他們並排站立,手緩緩升起,牽住彼此,然後彎腰致謝。當下的氣壓低如時間黏滯。我們都是被事件拋棄的人。(吳思鋒)
6月
07
2017
演員的簡單動作,日常動作,只是節奏和質地偏離一點點,連貫和斷裂的地方偏離一點點,整個行動異常令人瞠目,感官戰慄地驚醒過來。當我們習慣了「偏差值」之後,便開始敏感到所謂「正常」世界的荒謬……。(林乃文)
5月
08
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