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站
畢業於國立臺南大學戲劇創作與應用學系,現為戲劇教育工作者。 遊走於導演、表演、劇場技術、戲劇教育、應用劇場之間,期許用文字紀錄劇 場生態與社會脈動。
熱門文章
成功的喜劇,背後的焦慮-狂野男孩3《Dream擊吧!憨人》
1486
3月
24
2023
裸肉之後:《兩男》中「裸露身體」的不明意味
1338
2月
01
2021
自說自話的推測論《物種大樂團》
1331
10月
28
2020
所有文章
20 篇
五檔節目悄悄地在臺南三處非典型劇場空間發生,筆者未能觀賞全部,只能藉《影子裡的光》作為代表,視角雖有所侷限,卻也能從中嗅出一縷血氣方剛的野性,那也正是青年族群得以散發的創作氣息。《影子裡的光》正是這樣的作品,雖在形式的處理上缺乏章法與同一的佈局,卻不難看見這些青年強烈的問題意識。
6月
21
2023
我雖肯認《七體》欲呈現的景緻之廣大,卻也在觀看過程中感到某些「缺」,這樣的「缺」或許來自於較為淺顯的符號,少了點耐人尋味的曖昧;亦或是在某些段落舞者動作的編排上過於刻意與單一(〈被審判的罪人〉的身體一直呈現手語式地質問),也或許是動作過於精準完美而缺少了作品所欲談論人類面對各式情境複雜景象。
5月
04
2023
於我來說,生存一面是生活,另一面便是自我實現,兩面之間許是中空、斷裂;許是質疑、迷茫填塞其中——或許,正是這樣的焦慮促使我喜愛悲劇勝於喜劇。 但現在,喜劇追趕而至,其與悲劇已然在我心中各佔著一畝田地。《Dream擊吧!憨人》正是這樣一矢中的的作品⋯⋯
3月
24
2023
「如果這時候能邊吃邊看戲就好了⋯⋯」這一直是我對臺灣劇場懷抱的某種浪漫期待⋯⋯
2月
22
2023
藉著《便當》論壇劇場中的討論與行動,除了開啟諸多思考,也讓許多非藝文相關產業的群眾了解這個產業所面臨的諸多問題,期待能藉著《便當》的持續演出,撐開生態的洞隙,讓更多人看見藝文產業的困境,看見了才有機會改善,也才有機會讓更多人的夢想可以當飯吃。(戴宇恆)
4月
12
2021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2月
01
2021
文本在催成「馬戲技藝」意義的生成,「馬戲技藝」也在推進文本的前伸。因此,這樣的文本並未襲奪了馬戲的主體性,這也是我認為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處理《苔痕》時較為聰明的地方──正是這樣的環環相扣(形式、意義、文本),顯露了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在面對作品的誠懇與縝密。(戴宇恆)
11月
04
2020
當然,無法否認這樣的互文關係是有機的,無論是從多線敘事面還是駁雜的媒材拼貼來看,都躍然地涉及了「我們是誰?」的詰問,如同數字搖滾般機率性地實驗,王嘉明也正在以他自己的風格與手法,去實驗如何在劇場中論述/辯證臺灣的多元史觀,也藉這樣的拼貼呈現臺灣紛擾的文明狀態。(戴宇恆)
10月
28
2020
當然,這些質問或許也是「新馬戲」在發展進程中的一個階段罷了,以舞蹈/戲劇作為主體的作品中,挪用馬戲的元素好似相對地容易嫁接;而當馬戲要成為主體,該如何不失焦,讓舞蹈/戲劇元素成為客體/配角,值得細思。(戴宇恆)
9月
17
2020
整體而言,其實《見花開劇展「52HZ」》對於「孤獨」的解題方式可能有些危險,三齣作品的意旨看似指涉「孤獨」,更多的卻是著墨於「溝通失能」,成為了單一品種的孤獨,並讓作品陷入了死胡同,難以逃離窠臼。(戴宇恆)
9月
14
2020
【新出角】若作為一個「傳承」與「培育」的平台,也只是開始,更重要的是之後的台江文化季該如何命題並延續臺南小戲節的在地想像?換句話說,台江文化季若成為每年例行之舉,意義該如何延伸?或許在新舊世代劇團的傳承意義下,給予年輕劇團一地發表與實驗的場域外,未來的命題能否不只是【新出角】,而是在策展意識下,建構一個更聚焦的脈絡命題,勾勒一幅更為精準/精緻的戲劇節圖像。(戴宇恆)
9月
01
2020
《馬麻,不見了!》作為「虛實空間探索」的作品,有其成功之處,但仍有著尚待討論及解決的問題。也因為寶寶劇場的意圖不應著眼於展演性質上,而在於能否成功創建一個「探索」場域,並成功賦權讓寶寶參與其中,反而是此篇評論意欲側重之處。(戴宇恆)
8月
14
2020
筆者在整理該從什麼視角切入這個作品時,我發現這個作品是極難評論的,就像神靈/信仰/宇宙都是目前尚未有定論、難以被評斷一樣,但除了紀錄形式與震撼的感受外,我能怎麼剖析創作者的意圖,並且稱量觀者的感受則是這篇評論最主要想測繪的方向。(戴宇恆)
8月
05
2020
如今,博物館劇場的概念不斷地在各種戲劇理論、劇場美學中演變與擴張,隨著藝術生活的概念日漸興起,為了服膺觀者與作品互動的期待,博物館劇場也必須思考如何處理/建構愈漸模糊的觀演界線。(戴宇恆)
8月
03
2020
臺灣人的身體究竟是何樣貌?編舞家林宜瑾的確在當代舞蹈的身體語彙中另闢蹊徑,但仍然必須考量其從何而來?並且該走向何方?正如《吃土》給予的警示:「ㄢˋ身體」仍存在其有限性,雖說臺灣的土地充斥著各式混種文化、傳藝,但也不代表一種身體能夠在任何環境中生長。
7月
23
2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