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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痛苦與死的妄想,生命循環與時間起落,家的在場與缺席之於自我的意義等等。但這些符碼詮釋對我而言都不是重點,而是每一個表演者的一舉一動,都銘刻著誠實面對生命現況與身體感受的痕跡。(許仁豪)
3月
14
2022
當獨角戲不免揭露自創作者生命而成時,現場觀眾的「見證」應該是什麼,而我要以什麼樣的美學去檢視?這樣的檢視是道德的嗎?還是就單純作為對抗的支持與陪伴?(黃馨儀)
2月
03
2021
綜觀兩個作品,《太極林白雪》與《完無不舛》,皆以「裸體」為表現的形式之一,但卻找不到一個可以好好安放「裸」的意象位置,並不是不能「裸」,而是必須要去問「為何而裸」?(戴宇恆)
2月
01
2021
《三個_女人》最後以飾演老婦兒子的神秘嘉賓出場作結,一體中的三位「盍各言爾志」地訴說著自己心目中的幸福,算是弭平了上半場的沉悶、鬱結與破碎。我們能感受到,人生每一階段固然充滿苦痛,但這些階段之所以是「階段」,亦即始終能從這一步邁向下一步,正是因為每一個「時態」的自己都還深藏著對這個世界的留戀,然後以之為前行的牽引。至此,我也掃除了上半場的不快,振奮起精神,輕盈地步出表演場地。(張又升)
10月
19
2020
在這場「不知道這一天是怎麼開始的」(引劇中台詞)的學製,沒有三一律,沒有懸念,有的只是創造當下。長年以來,小劇場學校猶如一個劇場的實驗教育場域,倒映學院戲劇的缺乏,這場學製,充分傳達了它的實驗性。它的酸澀,既是戲裡的,也是戲外的。(吳思鋒)
9月
21
2020
演員盡可能動用了各種身體特質來表現上述思想。觀眾可以聽到他們合聲說話與唸唱,錯落有致,有時則是空谷回音式地一人獨白;也可以看到他們拍打身體,從頭到腳乃至地板,聲響間隙有聲響,而每一次發聲又隨著輕重遠近而不同,合拍掉拍皆有,可說是一次即興音樂和身體律動的饗宴。(張又升)
3月
19
2020
三個流暢銜接的短劇,讓人看得聚精會神,是非同樂會式的認真演出。它雖未以「藝術品」的姿態呈展,卻素樸得令人重新反省「藝術」創作的必要。它並不是說人人都可以成為藝術家,而是人人都有表達生活意見的慾望,同時也有諦聽別人的慾望。(林乃文)
11月
25
2019
女性裸體的展示,究竟是一種解放的肉體還是物化的肉塊?在《紅》這個作品中,自編自導自演的創作者,大膽而直白地將女性的裸體在暗紅色的燈光下展示無遺,從肢體表演、角色自述、割禮到生產,展現女性在身體的、心理的與社會性的「裸」。(楊禮榕)
6月
24
2019
綜觀五位創作者的表演都試圖擺脫獨白為先、語言過多的戲劇形式,而著重肢體以及肢體與物件的關係,這也回頭連結了「流白之間」對表演、乃至身體訓練的著力。(吳思鋒)
5月
28
2019
藉這一晚重新想像國中生進入社會接受的日常媒介是什麼,它反映了他們怎麼用那些媒介表達,也反映了成年人產製了什麼樣的載體、什麼樣的社會樣貌。(吳思鋒)
1月
02
2019
觀眾與演出者,應該都強烈共感著在場內的壓力與壓抑。因為生命的高低起伏是如此,而當調節自我到起伏越來越低時,人連呼吸都會忘記。這形容聽起來是這麼符合當代,這麼符合勞動現況。(劉純良)
11月
30
2017
慾望本身比慾望什麼重要。「不斷」變成一種微幅的,行動的前提。而出路,會不會就在「我」屢屢受挫的應答裡產生?因為「我」的語調總是逐漸黯淡的,語句時常由單詞組成,這些都是「不完整」的暗示。(吳思鋒)
4月
18
2016
作者一角的策略闕如、形單勢弱,無法與其他人形成有效張力,恐怕是一個兩害相權的胡同。除卻表演能力的不足,對比原著的懸疑詭譎,《作》軟化殘酷,織入了陰柔淒美的感性書寫,略略修正了結局的明度。(黃佩蔚)
2月
25
2016
演員的簡單動作,日常動作,只是節奏和質地偏離一點點,連貫和斷裂的地方偏離一點點,整個行動異常令人瞠目,感官戰慄地驚醒過來。當我們習慣了「偏差值」之後,便開始敏感到所謂「正常」世界的荒謬……。(林乃文)
5月
08
2013
語言不再作為意義、意圖、指涉的工具,說「劇情」太過邏輯;這也是何以半人半獸半屍們的語言,是詩句,而非日常言語的理由。這齣戲徹尾地擺脫理性的窒囿,突顯非理性的強大能量。(林乃文)
11月
14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