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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我們真的迷失在「他的」故事裡了,人為的災難在劇場中以另一種方式被呈現,他好像成為了瓦憂瓦憂人的卡邦,讓複眼人只能在一個個單眼中流著淚觀看。不過,為什麼他可以成為卡邦?是誰給予他這項權力,讓所有參與者都失去話語權?又或者是渦流,因為製作裡的權力不對等,讓無法分解的垃圾們都被沖刷上島?這次的共製裡,「無法分解」的到底是什麼?(黃馨儀)
5月
05
2021
《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時間軸的起點可以往回推至民國三十八年國民政府播遷來台,舞臺上的攝像及影片則搬演彼時迄今的台灣發展史。這是一個新加坡導演的詮釋,或者,是否我們亦可就此解讀成:這極可能是一個(或任一個)外國人看待台灣過往政治及國民政府殖民歷史的觀點?(黃俊凱)
4月
21
2021
紀蔚然藉著小妹之口說出記憶的空惘,對創作者來說,記憶留存框架,故事則憑人說,《盛宴》像是劇作家的預/喻言,消亡與重生畢於一役,回溯自身,也可隱喻家/國。(紀慧玲)
10月
03
2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