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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將從2021年兩廳院Taiwan Week線上論壇性別失衡的公關危機出發,審視近來兩廳院的製作,以《千年舞台》和《阿忠與我》之再評論,與Taiwan Week「舞蹈篇」線上論壇的公開討論並置,闡述過時的西方跨文化表演想像,如何至隱藏在國家場館的製作概念中,並進一步探討國家場館跨國共製中的整體策展策略,與其中緊迫待解之議題,包含:一個國家場館的自我定位、國際想像、與對本地藝術生態的影響。(張懿文)
7月
12
2021
整體而言對台灣擴展文化視域是否利多於弊?而以全球化的民間和政府間的頻繁交往情況,僅挑選某一、二種理想模型來進行跨文化合作是否可行?這又對他文化的對等性產生何種影響?就像上述王景生對跨文化創作的二元對立情形的無法擺脫,如果我們同樣也無法全然擺脫跨文化製作上的文化不對等、甚至國際資本主義的強勢邏輯,或許力促一個具有能動性、反省性和彈性的文化調整體質,應不失為一種應對的策略。(林偉瑜)
7月
02
2021
評論的評論更能使人產生超出自我以外的觸發,實際上觸發我對《千年舞臺》的再思考倒非演出本身,而是多篇評論,它們立論極佳,使人從不同觀點獲益,進入其書寫脈絡時我能認同各評論人的解讀。但同時也激起我的自問,為何我的觀看並沒有得出類似的理解?(林偉瑜)
7月
02
2021
誠然《千年舞臺》是以「紀錄劇場」的方式呈現,意即魏海敏在舞臺上的所有「臺詞」,都是排練場上她曾說過的話。但是,亦不可否認一切皆經過導演編排,被賦予新的意義。這本屬於導演的工作範疇中、是導演之於作品的權力。甚至,導演關於「政治的詮釋」本身也非問題。問題在於,當政治性強烈的幾位藝術家遇上一位完全不政治的演員,魏海敏的聲音在其中難免被削弱。「政治」面向的詮釋聲音過大,使得魏海敏,甚至整個臺灣京劇扁平化。這樣的呈現效果,可能也非導演的本意了。(許世霖)
5月
14
2021
觀眾在這位京劇演員的生命故事自敘中不僅看到了「外省人」在台生活的縮影故事,也了解到京劇是如何在國民黨政府出於「復興中華文化」的思想文化運動動員下,藉由軍中劇團的成立,茁壯成長於台灣這塊島國之上。⋯⋯魏海敏在片段的角色扮演中亦展現了史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的影響⋯⋯(吳依屏)
4月
21
2021
《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時間軸的起點可以往回推至民國三十八年國民政府播遷來台,舞臺上的攝像及影片則搬演彼時迄今的台灣發展史。這是一個新加坡導演的詮釋,或者,是否我們亦可就此解讀成:這極可能是一個(或任一個)外國人看待台灣過往政治及國民政府殖民歷史的觀點?(黃俊凱)
4月
21
2021
這些都是台灣京劇在一九九○年代全球化浪潮下,在傳統與現代的拔河間,嘗試創新的當代之作。這個歷程是京劇逐漸擺脫政治干擾,回頭尋找藝術性的過程,在許多的研究裡都已經有詳細的論述。而在王景生編排的展演結構下,京劇當代化的歷程卻成了台灣民主化以及主體性確認的註腳。但這樣的台灣主體性是一種什麼樣的主體性呢?(許仁豪)
4月
21
2021
《千年舞臺》起手式就是將魏海敏個人與台灣政治連結,逼得魏海敏必須不斷提供私人故事,讓個人史成為台灣歷史。但如果有最大矛盾,如果回到魏海敏舞台生涯為主體,或許是魏海敏出生台灣,卻拜北京梅葆玖為師,梅派講究「繁華落盡見真淳」,魏海敏卻演盡壞女人,魏海敏大概真的不想認識台灣政治,但她曾演出京劇《媽祖》——在沒有被提起的解嚴後的「京劇本土化」年代。(紀慧玲)
4月
16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