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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然《千年舞臺》是以「紀錄劇場」的方式呈現,意即魏海敏在舞臺上的所有「臺詞」,都是排練場上她曾說過的話。但是,亦不可否認一切皆經過導演編排,被賦予新的意義。這本屬於導演的工作範疇中、是導演之於作品的權力。甚至,導演關於「政治的詮釋」本身也非問題。問題在於,當政治性強烈的幾位藝術家遇上一位完全不政治的演員,魏海敏的聲音在其中難免被削弱。「政治」面向的詮釋聲音過大,使得魏海敏,甚至整個臺灣京劇扁平化。這樣的呈現效果,可能也非導演的本意了。(許世霖)
5月
14
2021
觀眾在這位京劇演員的生命故事自敘中不僅看到了「外省人」在台生活的縮影故事,也了解到京劇是如何在國民黨政府出於「復興中華文化」的思想文化運動動員下,藉由軍中劇團的成立,茁壯成長於台灣這塊島國之上。⋯⋯魏海敏在片段的角色扮演中亦展現了史坦尼斯拉夫斯基體系的影響⋯⋯(吳依屏)
4月
21
2021
《千年舞臺,我卻沒怎麼活過》時間軸的起點可以往回推至民國三十八年國民政府播遷來台,舞臺上的攝像及影片則搬演彼時迄今的台灣發展史。這是一個新加坡導演的詮釋,或者,是否我們亦可就此解讀成:這極可能是一個(或任一個)外國人看待台灣過往政治及國民政府殖民歷史的觀點?(黃俊凱)
4月
21
2021
這些都是台灣京劇在一九九○年代全球化浪潮下,在傳統與現代的拔河間,嘗試創新的當代之作。這個歷程是京劇逐漸擺脫政治干擾,回頭尋找藝術性的過程,在許多的研究裡都已經有詳細的論述。而在王景生編排的展演結構下,京劇當代化的歷程卻成了台灣民主化以及主體性確認的註腳。但這樣的台灣主體性是一種什麼樣的主體性呢?(許仁豪)
4月
21
2021
《千年舞臺》起手式就是將魏海敏個人與台灣政治連結,逼得魏海敏必須不斷提供私人故事,讓個人史成為台灣歷史。但如果有最大矛盾,如果回到魏海敏舞台生涯為主體,或許是魏海敏出生台灣,卻拜北京梅葆玖為師,梅派講究「繁華落盡見真淳」,魏海敏卻演盡壞女人,魏海敏大概真的不想認識台灣政治,但她曾演出京劇《媽祖》——在沒有被提起的解嚴後的「京劇本土化」年代。(紀慧玲)
4月
16
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