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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消失與出現再次擾動了《鄭》的虛實狀態,甚至在解讀上更詭譎地指向了某種真實不過的真實,也就是江之翠劇場、乃至於梨園戲的現況——這個現況可被積極解讀,也可能共存著消極的苦澀。(吳岳霖)
4月
12
2022
《鄭》提煉了南管戲的精華,重新打散、和泥並重塑,捏出了南管演員的群體意象,無論是來興、球女或唱曲的諸位李小姐,皆能訴說各自的追求與迷惘,不再只是戲中無聲的配角,用一曲「三千兩金」唱出心之所求。(林慧真)
4月
02
2022
單以常磐津與舞踊的跨界結合來看,《繡襦夢》確實是兼具包容與開放的精彩作品。有此疑問關鍵就在於,移轉到鏡框式舞台後,原先的「能舞台」的能量降低,從而突顯了所謂的「能」到底在那裡的問題。(鄭宜芳)
10月
18
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