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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管與現代劇不可共量的身體技藝與時間差異中,《感謝公主》拒絕以寫實之名提供一個「當代」的「戲曲新編」。
6月
02
2023
做戲,本來也就是一種填補空白的企圖。但比起填補,《感謝公主》則是打量與顯影了這些空白與縫隙,就算靜止,也是一種行動,讓南管曲音與演員凝練的身體協助冷卻與打亮,同劇中人物一起望斷水遠山遙
5月
22
2023
南管現代化之餘,當然應關照南管文化應有的細節,如果演員不能在功底上做足,永遠都是缺失了一角。但在當下的時空環境中,又怎能責怪演員的不用功?為了生活奔波流連,哪還能專心一志的奉獻梨園?(楊純純)
4月
28
2022
「球」找到了,演員也有了仰慕,並可向之學藝的對象,可是那份「演員在被理解為成功之前,很難被視為正常的工作」喪氣感,以及生活命脈如何維繫的生存焦慮,在劇中似乎並未因為球的出現而被撫平(蘇恆毅)
4月
28
2022
「球」的消失與出現再次擾動了《鄭》的虛實狀態,甚至在解讀上更詭譎地指向了某種真實不過的真實,也就是江之翠劇場、乃至於梨園戲的現況——這個現況可被積極解讀,也可能共存著消極的苦澀。(吳岳霖)
4月
12
2022
《鄭》提煉了南管戲的精華,重新打散、和泥並重塑,捏出了南管演員的群體意象,無論是來興、球女或唱曲的諸位李小姐,皆能訴說各自的追求與迷惘,不再只是戲中無聲的配角,用一曲「三千兩金」唱出心之所求。(林慧真)
4月
02
2022
江之翠劇場從1995年推出《南管遊賞》演出後,以學習南管、梨園戲為基礎,嘗試創造梨園戲演出的新可能。《行過洛津》一如劇團的創作方向,他們想要召喚的,可能是邀請觀眾貼近梨園戲的世界。對於製作團隊來說⋯⋯(劉祐誠)
12月
30
2021
《行過洛津》的舞台設計很有意思,⋯⋯南管戲舞台的安排相對單純,一折〈益春留傘〉演了又演,⋯⋯或許是因為此戲為南管戲和現代劇場的實驗之作,所以要透過這樣子才能平均分配比重?在兩種藝術形式之間展現南管戲曲的主體性?(何玟珒)
12月
30
2021
然而假若未來的世界不會更好,隔離防疫與社交距離成為常態,表演藝術還能如何存在?如果直播與影像成為未來的必然之一,那我們可以如何建構同等的「在場」?此文分析、梳理三場使用不同影像方法的線上演出,嘗試給予未來可能一些提問與思考。(黃馨儀)
4月
28
2020
當劇場碰上一個新的媒體(電影、電視、電腦、網路……等),其呈現形式和觀賞生態都必然會對劇場的概念本身造成衝擊。而親炙舞台、和表演者身處同一場域的臨場體驗及感動,固然沒有科技手段可以取代,但在劇場被迫關門的今日,表演藝術也等同於被迫思考,除了一直以來主打的「現場體驗」之外還可以如何維持自身的能量?(蔡孟凱)
4月
10
2020
只是《莎喲娜啦》與其他製作不同,他們巧妙的選擇外燴辦桌,辦桌的異質空間成為承載這個演出的場所。在這個臨時搭建帳篷的辦桌宴客,觀眾不僅需要處理自己與其他七個觀眾的互動關係,還得應對兩位表演者的互動表演。(劉祐誠)
8月
30
2019
《相思唱歌仔》在此時此地的發生,或許作為一種情感脈絡與展演歷史「承先啟後」,於場館的當下黏合過去與現在的在地,更得著實展現其「展演意義」不止於「演出當下」,而可能也在面向過去的當下思考未來的下一步。(吳岳霖)
10月
26
2018
「黑盒子版」的敘事仍是碎片般地灑落於劇場裡,而一度造成觀看的困難;但,卻有被《陳三五娘》拾起而後串起的跡象,終於有意圖說故事的可能。當「對台」此一形式的流暢度提高後,隱喻結構才真正被生產。(吳岳霖)
8月
10
2018
所有一切都在酒店內發生,但情感早就溢出酒店之外。其中,故事的成立更支撐於演員的個人特質、情緒累積與表演張力。(吳岳霖)
7月
09
2018
在《摘花》中,我看到了意象劇場的手法將梨園戲身段變成一個意象安置於劇場之中,不但使我重新領會了梨園戲身段說故事的能力,同時又將敘事的權利還給了觀眾。(盧崇真)
1月
09
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