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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觀眾是次要的。然而,若沒有他們,我的表演無法存在。」美籍台裔的行為藝術家謝德慶曾如此描述他與觀眾的關係。⋯⋯當鏡頭取代了原本應該是觀眾的位置,當一方螢幕置換了原本的大舞台,網路展演將如何改變表演者對於觀眾的想像,又將如何左右觀者對於表演的感受?(邱孝純)
9月
01
2020
一場場的群起瞞騙可以被視為是里歐單一角色的瞻妄,又或者是每個角色潛意識對於失責父親的情緒噴張,這是Peeping Tom留給觀眾作為《父親》(Vader)的觀者(viewer)/偷窺者最玩味也最私密的想像空間。(林穎宣)
10月
12
2018
當我們把目光對準所謂南方或東南亞,必然會遇到的質問:那麼我是誰?站在這個陌生的經驗前面,我自己又是什麼?我所承襲的傳統、我的主體性是什麼?我是帶著什麼樣的目光在觀看,不管是他們的藝術、文化或生活?(評論台編輯)
10月
25
2017
藉握手岔出日常進入超現實的片段,好似兩人握住的雙手受了一個外力的影響,強烈的撼動了他們的身心,卻並非意識可能控制。這有點接近默劇的訓練,要透過表演讓觀眾看到不存在的事物,然而具象化的卻不是實物,而是一股不知從何處竄出的力量。(陳代樾)
8月
02
2016
此次演出呈現的是,演奏者在樂曲上仍以創作端為主體,而西洋的木笛音色和語法作為旋律的客體,原創作精神仍是的靈魂所在,就是作品以本位主義的態度與異者進行交融;雖然樂曲呈現些許的質變,但對於自身的理念或是核心價值卻不輕言放棄。(劉怡君)
5月
06
2014
作品結合歌、舞、劇、管弦樂團、多媒體各個領域相互結合、衝撞、折衷為音樂劇,創作出有別於傳統的新風貌。但誕生的新樣貌卻存在著各領域失衡的問題,音樂劇中的歌舞較偏重於歌曲意念的傳達,整齣劇顯得舞蹈成分薄弱。(劉怡君)
4月
08
2014
曙光種籽這齣《一百張臉》舞作中,嘗試回到古典的肖像技藝及其象徵,重又勾勒、著色出臉孔的縱深。卻不免受制於戲劇寫實形式的牽絆和削弱。(李時雍)
8月
09
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