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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以為,這是一群女人守著土地守著家園二十年,踏實辛苦的努力面對現實(包括聚落族群傳統對於女人生命樣態自決的限制和挑戰、近年土地正義的抗爭、地方利益糾葛、學習調養生息與整合社區資源等問題),同時堅持劇場藝術的創造性勞動,以自己的身體和話語,向這個震災後求生的複雜世界,發出自己的聲音。其中所展現生命的形影,縱然破碎,動能可貴!(楊美英)
5月
04
2021
音樂性,或者說,某種聲響韻律,是怎麼出現在身體裡,形成意義的?而舞者的身體又如何與不同層次的聲響——音樂(music)、聲景(soundscape)與聲響訊號(signal)——即興共構?或者說,聲音還可能透過什麼途徑去再身體化、舞蹈化?兩者之間的連結,除了對節拍或旋律,在劇場中還可以有哪些形式?(廖于萱)
12月
03
2019
集體創作的聽覺意義,或許在於瓦解了指揮中心、作曲家中心或所謂的個人作曲特質,素材內在的組織習慣和曲式結構不再被預先規定,因此更凸顯「關係」及「過程」的重要性,使音樂的「未定稿」成為流動的時空,而可以容納此在不同文化,指向一個新的亞洲。(廖于)
10月
19
2017
當時間慢慢剝裸出人的處境,默默或許四年來都用身體在試探:我們該怎麼看待自己賴以維生的事物是如此不切實際,又要怎麼看待自己其實理智上再反對,也放不下這種不切實際,然後該怎麼把「默默」這樣的感受根植在舞台和身體裡,去和他人溝通。(廖于)
6月
08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