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朱安麗尚且不是演繹父母故事,她是演敘自身,於是,她的「番語」對照「京腔」,成了文本裡另一層敘事;同時,原住民語、音樂與京劇尖團音、曲調,成了一組對立關係,也是《女子安麗》欲以語言認同為此傳記舞台核心命題的潛文本。(紀慧玲)
12月
26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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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回身」,雙目淚下,幾度哽咽,故事欲言又止,仍有隱忍傷心處。藉戲自剖,除了明志、懺情、感恩,還是看到一位年屆中年的京劇演員如何在舞台上再次證明自己,編創自己的下一段人生。(紀慧玲)
10月
01
2018
13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