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
朱安麗尚且不是演繹父母故事,她是演敘自身,於是,她的「番語」對照「京腔」,成了文本裡另一層敘事;同時,原住民語、音樂與京劇尖團音、曲調,成了一組對立關係,也是《女子安麗》欲以語言認同為此傳記舞台核心命題的潛文本。(紀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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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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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失去是必然事實,面對傳統流逝,「追本」的意義是什麼?不是單純為了保留(我們很明白傳統是不可能完全被保留的),而是「感受到流逝」本身就是意義。於是,「忘本」不是一個詛咒,而是證明「本」存在的事實。我們被說著族語台詞的朱安麗感動的同時,更是宛如會飲後的釋然。(程皖瑄)
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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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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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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